杨延顺:“娃娃,我看你就十六七岁的模样,战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快回去!否则,休怪你八爷不客气!”
祁浚把眼一横,怒道:“要杀便杀,八爷我也不怕死!你要是不杀我,我就杀你,提你人头去见公主!”说完手中锯齿獠牙镋一扬,正磕在杨延顺刀背上。只听“呛啷啷!”一声,杨延顺手中大刀差点脱手,未及反应,大镗又是向前一杵,揽月驹马头一侧,躲过一劫。
杨延顺立马横刀,心中怒火中烧,心道:小子,战场之上我让你三招已是对你莫大的仁义了,可你不识好歹,休怪杨某无情!手中银面抹月刀一翻,刀背向前,一招横扫千军正打在祁浚后心,紧接着大刀上扬。
此时的祁浚已经在马背上口吐鲜血,摇摇晃晃,恐再无招架之力。杨延顺只得把心一横,钢牙一咬,“来世再见!”双臂一用力,大刀闪着银光下落,正砍在祁浚肩头。后者一声闷哼,紧接着左手紧紧按住砍在肩上的大刀,杨延顺一时间居然无法收刀再砍。祁浚右手锯齿獠牙镋向前一伸,正抵在杨延顺咽喉,可惜用不上气力,未伤及一丝一毫,饶是如此,也吓得杨延顺一身冷汗。
祁浚不禁苦笑,嘴一咧,鲜血喷涌而出,拼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喊道:“公主琴,祁浚尽忠了!”
杨延顺只觉得手中大刀一松,便把左手一搭刀身向内一拉,右手攥刀尾向外一推,一招“范蠡行舟”,如同划桨一般,刀斩祁浚。
祁浚尸首异处,杨延顺却是心中百感,一声重叹,拍马继续突围。
西域联军虽是精兵强将,但在杨延顺面前却也是不行,一路冲杀,前面正遇帅旗,旗下的西夜琴一脸寒霜,有副将道:“公主,他杀过来了,您还是先避一避吧!”
西夜琴扭头怒叱:“难道我数万联军还要给他让道?废物!”说完手中绣绒刀一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杨延顺带着耶律休哥冲出重围,杀到帅旗前,勒马观瞧,不禁看得呆了。
只见帅旗下一名主帅模样的人:一件莲花遮月盔、一身锁字连环粉龙甲,一段十八节蝎尾鞭,一双水磨鳌龙靴,一口锈绒刀,怎么看怎么觉得漂亮!杨延顺与耶律休哥两人相对一眼,笑道:“铁筝,你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吗?”
耶律休哥答道:“我原本以为,只有萧太后年轻时,才算的上是美人,却不曾想,这沙漠深处的公主,也有这般姿色!”
☆、美人应怜
杨延顺与耶律休哥两人冲到了帅旗之下,正遇西夜琴。虽然惊叹于西夜琴的美貌,不过两人却皆未曾动心,毕竟这是两个对女人没兴趣的男人。
只听得耶律休哥道:“八郎,斩了此人,西域战乱便是平息了一大半!”
杨延顺:“好!那我这就去取她项上人头!”说完拍马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