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恣却一脸血地爬起来。
那路人社员看到云恣这样,惊叫一声,说:“没阴功啰!哥仔你没事吧?”
乔桑梓这才注意到来人的相貌,见云恣脸上脏兮兮的还沾了血,不禁心中一惊,跑过去问:“你怎么了?”
云恣摸了摸脸,摸到一手血,却说:“没事,我是擦伤了而已。”
社友看了看他,说:“哦,你就是乔先生的秘书呀?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呀?”
乔桑梓瞪那社友一眼,说:“关你什么事!有带药吗?”
“有……攀岩当然有带外伤药呀……”社友见乔桑梓凶巴巴的还长那么壮,只能小心伺候,从背包里拿了药出来。乔桑梓扶了云恣到一边的岩石上坐着,用带着的矿泉水湿了手帕,帮云恣清理伤口。云恣的伤口上有沙,清理起来是挺疼的,但云恣仍一边忍着痛一边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乔桑梓粗声粗气地说:“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