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闹得您差点丢了面儿。这回再去,容儿子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刘大人见您总去也会烦的,而且这次事儿跟上次不同,那是小事儿,这回保不准人家证据确凿下狠手。父亲您和那个姓刘的不熟,他若存什么心思,拿了咱们的把柄,往上一参,荣府可有好?”
贾政皱眉,他倒没想到这么严重的一层,以为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那个府尹刘川不帮自己。“你的话也有道理,可若不求他,此事怎么办?”
“父亲整日忙于公务,何必操心这事儿,儿子帮您办了。儿子保证好生解决此事,还不必麻烦官府,只不过在咱们恐要舍点银子了。”贾修云道。
贾政正求之不得有人帮他结局此事,他是万分不想拉情面去求那个刘川。贾政惊讶的儿子几眼,见他确实没有忽悠自己的意思,有几分信他了,问他如何解决。
贾修云笑了笑,只说总归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贾政从他的笑中推敲出别的东西了,比如大将军府,麻烦他们倒是不错,也免得荣府的到时惹得一身骚了。贾政了然的点点,允了他,并且保证贾修云,此事若能办好他便给他在荣府开个方便之道。
贾修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一是在贾政和众人跟前表现一些他的问题解决能力;二是叫贾政奖励他,至少在他出嫁之前,他不会再过着受长辈挟制的日子。
贾修云请贾政从贾赦那里取回了扇子,次日就去拜访老王,把扇子还给了他。老王听其吩咐,拖了两日才去撤状子。贾修云格外补偿了他五百两银子,算是老王挨打的医药费。老王本就没打算将事情闹大,如今问题低调的解决了还得了银子,自是高兴地不得了,对贾修云是千恩万谢,当成救命恩人一样。
“我瞧你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可有没有意愿跟着我干?我正要预备开个书院,缺帮手。”贾修云道。这件事儿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未免老王之后再改主意,他决定拉拢他,给他安排个后半辈子都有牢靠的活计,这样他也就不敢再干出什么其它事儿了。“将来你孩子要读书,都可免费入学此书院。要知道我这书院的规格可是全国第一,谁踏进这地方,无异于半只脚踏进了国子监。”
老王自然心动,不单自已以后的日子有劳靠了,将来儿子的出路也有了。搞不好他们老王家将来就能靠着他儿子光耀门楣,恢复老祖宗当年的富贵繁华。
事情解决了,贾修云满意的点点头告辞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进了老王家,那厮当即甩了二十个金元宝丢给老王,要求他继续状告荣府。老王瞅着金子确实眼馋,然几经思虑之后,还是觉得这银子拿的不牢靠,有命拿没命花,况且这一时的贪享并没有环三爷给的“后路”光明。老王干脆的拒绝了,装成十分怕事儿的样儿,表示万万不敢得罪荣府。那厮闻得此言,气得踹了桌子,方走。老王赶忙叫人去知会贾修云,告知其小心些。
“岂有此理!环儿,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咱们?”贾母闻得事情的经过,心有余悸。她动了动眼珠子,想不出是谁这般针对荣府。
“咱们府在京繁荣几辈人了,难不保得罪过谁,自会有背地里落井下石耍诈的。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所以咱们家以后进进出出做事儿的时候,还是该小心谨慎为妙。”贾修云回话之后,看眼立在一边不说话的贾赦,接着说道,“大伯的事儿其实不算大,但若被有心人加以利用,说大也大。”
贾母眯起眼,思量其中的严重性,点点头。她默了一会儿,随后又问贾修云可否知道逼迫老王那人的身份。
贾修云摇头:“办这种事儿的,多半是随意差遣个属下,面生的很,不好追查。不过瞧人家拿银子的手笔,其势力必然不在咱们家之下。”
贾母也赞同贾修云的话,点点头。转而恨恨的瞪着不争气的大儿子贾赦,好一顿骂他,骂着骂着贾母就哭了。“孽障,你害死我们就省心了。”
贾赦听得贾母的职责,目光闪躲,低下头不语,可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认错的意思。
贾修云猜测贾赦此事此刻的心情大概只是在抱怨自己晦气或者运气不好之类的。他这根木头,大概已经烂到心儿了,什么事儿也不会叫他幡然醒悟了。
“好孩子,此事多亏了你,先前倒是我错怪你了,叫你受委屈了。”贾母拉住贾修云的手,赞叹道。这孩子办事儿利索,总归是为家里立功了,她该赞美还要赞美的。
贾赦转即就钻空儿告辞,跑了。迎春、探春等方过来,她们也都听说此事儿,皆敬佩的看向贾修云。连平日素来不怎么待见他的探春,如今看他的眼睛里也有几分真诚了。
过两日就是迎春的大婚了,托贾修云爱管闲事的福,当初苏绍祖找上门的时候,贾修云叫人把他打发远了,愣是没叫贾赦跟他混在一起。如今嫁的人家是个殷实的书香门第,丈夫的父亲在礼部供职四品,家风不错,那新郎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
迎春并不晓得自己的命运被人改了,可探春却瞧出这其中的门道了。若说以前她看着弟弟贾环长大了,说句不好听的,贾环拉什么屎她都清楚。探春一直被自己的这种自信蒙蔽了,总认定自己的弟弟是个不可教导的货色,然这些年前后经过看在眼里,探春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是如今才看明白是非的她,未免有些晚了。她有真诚道歉之意,然想到当初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