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愉轻轻的道:“嗯”,魏捷还要接着说,杨子愉眼泪就下来了,颤着声音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苻阳楼她在怀里,抚摸她的背,轻轻的安慰她:“我知道,不关你的事”。
魏捷就赶紧说道:“大嫂,你别哭,真的不关你的事,是那恶人陈玉晋私自操作客户账户里的交易,损失惨重,还故意把账户和密码暗示给你,并且在你的电脑上伪造是你操作的证据,想陷害你替他顶罪,而且那客户违规将账号和密码给了证券经纪人,所以责任全在他们身上,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抓到陈玉晋了,他也认罪了”。
杨子愉听了魏捷的话,泪眼朦胧的看向苻阳,苻阳用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告诉她魏捷说的是真的。杨子愉心也定下来了,平静下来之后,对着魏捷就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太失态了,而且想到魏捷似乎还叫“大嫂”,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了。手里捏着苻阳的衣服拉链把玩,默默地假装自己不存在。苻阳就在心里好笑。
魏捷今天见着这两人,可不是完全颠覆了在他心中的印象,没想到哥谈起恋爱来,技能杠杠滴,完全不输于自己,真正是一柄宝剑变成了绕指柔。那眼神,酥到心尖上了都。更没想到第一次见到的端庄娴雅的“嫂嫂”,娇羞起来,哎呀,……魏捷发现自己找不到形容词了。
杨母已经提前知道杨子愉没事了,在家做了一桌好吃的,还细细的煲了鸡汤,魏捷也一起过来吃饭。正好周五,杨子忱也回家,他并不知道姐姐的事,家里只是说杨子愉生病了住了几天医院。
杨子愉到家之后,看见家里的白炽灯,她就觉得恶心,头晕,眼睛难受。杨母就搂着女儿默默掉眼泪,苻阳将客厅和卧室的灯用白纸包了起来,她才好点。之后也没吃多少东西,杨母又为她熬了清淡一点的白粥,她倒是喝了一小碗,就扶她到卧室睡下了。杨子忱和杨母看见杨子愉这样,也吃不下,苻阳也吃的不多。倒是魏捷,每一个盘子都要临幸到,吃的那叫一个欢快。
杨母看见他吃的香,才觉得欣慰,觉得没白做,之后还一直给他夹菜,盛汤,把他喂的饱饱的。魏捷家在江苏,也是很久没回过家了,有一两年没有吃到过家里做的饭菜了。而且他一直觉得像妈妈、姥姥之类的上了年纪的人做的饭都特别香。吃的满嘴饭还不忘夸赞杨母的手艺。
吃完饭,魏捷就要拉着杨子忱一起去小区里玩,消食。杨子忱很担心姐姐,就不想去,魏捷就是个自来熟,硬是把他拉走,还说:“放心吧,你姐绝对没事,正常反应,明天就好”。杨子忱就问:“你知道我姐生了什么病?”魏捷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赶紧胡乱说了些别的,两个人出去溜达去了,晚上回来,又一人提了一大袋零食,都是魏捷这个馋鬼买的。
苻阳是想帮杨母收拾餐桌,杨母让他去陪杨子愉。杨子愉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总是在睡梦中惊醒。苻阳看她额头上出了一层汗,就浸了温水毛巾,给她擦汗,擦了手心。并且开了窗户,让房间里通了一会风。
杨子愉睡得很轻,感受到苻阳的动作,她就醒了。看着苻阳高大的背影,怕惊醒她而特意轻柔的动作,她就心里暖暖的,觉得真好,有他在身边真好!苻阳一转眼看见她微睁着眼睛,就说:“是不是把你吵醒了?”杨子愉就主动拉了他的手道:“嗯,是的,不过我并不想睡,今天在医院已经睡足了”。
苻阳其实怕她这会睡了,晚上睡不着胡思乱想,就问:“那要不要起来看会电视?”。杨子愉微微摇头,表情恬淡,看着苻阳道:“就这样!”苻阳知道她的意思,就坐到她身边去,握了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手指,抚顺她脸颊两侧的头发。两个人静静的看着对方,间或相视而微笑,一切话语和爱意都在彼此的眼睛里。
魏捷和杨子忱回来之后,杨子愉就让苻阳早点回去休息,苻阳最后亲了她的额头才离开。杨子愉一晚上惊醒了好几次,幸亏母亲在身边,每次给她抚胸口,抚背,喂她喝水,直到凌晨的时候才睡安稳。她总梦见自己在一片光里,漂浮在半空,周围什么也没有,她好害怕,好害怕掉下去,结果每次都突然急速的坠落,就被惊醒。
杨子愉在家休息了两天,也知道了公司的事。陈老师在前年的时候,就为公司的一个大客户韩先生提供股票交易服务,每帮韩先生完成一笔交易,证券营业部可以获得交易额的千分之三作为交易手续费,而陈老师提取其中的8作为奖金。
韩先生在与陈老师的交道中,觉得陈老师是个可靠,稳妥的人,两人之间也产生相对的信任和感情。之后,韩先生因为工作繁忙,就将自己的账户密码告诉了陈老师,每当想进行股票交易时,就让陈老师代为操作。而在证券交易规定中,股民向证券交易经纪人透露账户密码是违规的。陈老师为了拿到更多的抽成,在未告知韩先生的情况下,频繁的进行股票交易,结果因为失误和股市跌宕,造成巨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