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白骨散极其难寻,只有倭人知其具体来历,所以这东西在中原一向是只闻其名,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姜寒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小声的问道:“那你说如果要用这白骨散控制一个人,会不会很好用?”
蕙兰听完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嗯,那效果肯定很好,白骨散瘾发之时痛苦难以忍受,只能再次服用方能缓解,用来控制人效果极好,具体的我倒没有见过。而且这白骨散不同于其他的毒药,根本就无法解毒,也没有解药,可以说一旦上瘾,不管是药瘾发作自残身亡,还是最终耗尽精血而死,总之结果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着说着,蕙兰突然惊叫了一声:“呀,你该不是想要用这白骨散去控制什么人吧?你可千万不要,白骨散实在太过恶毒,你千万不要用,而且使用这种东西,实在是有伤天和,会短命的。”
姜寒赶忙摆手:“哎呀你不要瞎想嘛,我就是随便问一问而已,我是那种阴狠毒辣的人么?”
“而且你也说了,这白骨散只有倭人知其来历,就算我想用,我都没地方找去,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蕙兰听完仔细想了想,这才笑着点点头:“也是,白骨散就连我们云泉寨都是只闻其名,你上哪弄去?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给郭擎苍用呢。”
姜寒见她随便一说便说中了郭擎苍,倒是被她吓了一跳,赶忙讪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会,就算我要对付郭擎苍,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输也要让他输个心服口服。”
从蕙兰那里出来以后,姜寒径自回了自己房里,这天寿膏的来历,姜寒自然是要询问江虎川的,只不过这些事情他不懂,他怕江虎川骗自己,所以才先行问过蕙兰,做到心中有数。
回到屋里,姜寒就看见郭泰正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运功,一听姜寒回来了,郭泰赶忙睁开眼睛问道:“床下那个怎么办?我怕他跑了,所以一直在看着他。”
姜寒听了听床下面的动静,江虎川倒还算是老实,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倒是也没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
姜寒想了一下,跟郭泰说道:“你去把薛老叫过来吧,这事恐怕得让薛老知道。”
郭泰答应一声,起身出去了,过了不大一会,就听外面传来了薛逸的声音:“什么事情啊,这么神秘兮兮的还非要把我叫过来?”紧接着薛逸和郭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一进屋,薛逸一看姜寒坐在床上,稍微愣了一下,笑着问道:“怎么突然想起叫我过来了,还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
姜寒也忍不住笑了:“薛老,这你就说笑了,我这里怎么会有好吃的?不过好玩的倒是有一件。”说完冲着郭泰使了个眼色。
郭泰心领神会,拎了把椅子来到了门口,把门关好,椅子紧紧的靠在了门里,整个人往椅子上一坐,听着外面的动静。
薛逸一看姜寒这么小心,也是暗自吃惊,赶忙问道:“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姜寒从床上蹦下来,一伸手就从床下把江虎川拽了出来,往薛逸的面前一扔,用手一扔说道:“薛老,你看这是什么?”
薛逸一看姜寒扔过来一大坨东西,也是一愣,身子微微往后一躲,低头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不是个人么?”
姜寒只好点了点头:“薛老,我知道这是个人,我是让你看看,你可识得此人?”
薛逸一抬手,把捆的结结实实的江虎川提了起来,左右打量了半天,这才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有些眼熟,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了。”
姜寒笑着说道:“薛老,你应该是在郭擎苍那见过他吧?”
薛逸听姜寒这么一说,也是一拍脑门:“对对对,没错,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就是在掌门师兄那里见过他一次。”
“他好像是掌门师兄的弟子,叫个什么川来着,你怎么把他给抓住了,难道说他是来对我下毒不成?”
姜寒见薛逸想歪了,赶忙摇头:“并不是,他是我从外面抓回来的。”
薛逸吓了一大跳:“呀,你去接天峰了?你抓他回来做什么?他不过一个普通弟子而已。”
姜寒笑着摇摇头:“薛老,这你就看错了,这江虎川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说完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薛逸听姜寒说完,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是说这江虎川是倭人?掌门师兄已经被他们给控制了?怎么会这样?”
姜寒点了点头:“恐怕还真就是这样,郭擎苍的惨状我已经亲眼看到,他早已经成了倭人的一条狗,对倭人言听计从摇尾乞怜,只为了求得一口天寿膏。”
薛逸再也忍不住了,一抬手,直接把桌子拍了个粉碎,然后一把提起江虎川,随手扯掉他嘴里的臭袜子,大声喝到:“说,快说解药在哪里,你赶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江虎川见薛逸暴怒,赶忙点头:“有有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这就回去拿解药。”
姜寒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江虎川,你就别在这里胡言乱语妄图欺瞒于我,这天寿膏当真有解药么?或者说应该叫白骨散才对!”
江虎川一听这话,眼睛差点从眼眶瞪了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姜寒抬头瞟了江虎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