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并不是什么霹雳弹一类的东西,而是黑衣人用来逃跑的掩护,他想了一想,还是没敢追进去,虽然黑衣人已经是强弩之末,自己并不怕他,但是谁知道这白烟是什么东西,如果有毒那可就麻烦了,稳妥起见,姜寒还是没有追进去。
等了好半天,白烟这才散去,这时候姜寒再四下里寻找,早就没了黑衣人的踪迹,别说踪迹,就连脚印都没发现一个,黑衣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姜寒不甘心,怕是黑衣人悄悄躲起来了,又在树林里找了两圈,依旧是一无所获,他这才确信,黑衣人的确已经逃之夭夭了。
气的姜寒在地上狠狠踢了一脚,把一块石头踢的“唰”一下飞了出去,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猫戏老鼠,能早点把黑衣人擒住,根本就不会让他跑了,这下可好,除了夺下了黑衣人的刀之外,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突然姜寒想到,黑衣人刚才射出的暗器还插在了树上,他赶紧找到那几棵树,见那几枚暗器果然牢牢的插在树上,姜寒用袖子包住手,拔了一枚暗器下来。
这暗器形状十分奇怪,和姜寒之前见过的飞刀飞镖之类都不一样,这暗器扁平,全身漆黑,连光都不反,在晚上射出根本就极难防范,而且周围四面都有尖,全都磨的十分的锋利,不管哪一边刺中敌人都会造成伤害。
姜寒想了半天,确实不知道这是哪个门派的暗器,说不定是那个小门派的独门暗器也说不定。
他小心的检查了暗器上确实没有淬毒,这才把暗器揣在身上,又不甘心的在树林里检查了一圈。
可是这一圈下来,仍然是一无所获,看来黑衣人早已经是逃之夭夭,别看他与人交手的功夫不怎么样,逃命的功夫确实是一流。
姜寒抬头一看天,早已经是后半夜了,他赶紧拿着黑衣人的短刀回到了映日峰,回到屋里,姜寒把短刀扔在了床下,郭泰以为他半夜出去上茅房了,听他回来也没在意,只是继续打自己的呼噜。
折腾了了小半宿,姜寒是又累又困,这会他也顾不得郭泰呼噜声大了,头一歪就睡了过去,打的呼噜声比郭泰还大。
第二天一大早,姜寒一睁眼睛,郭泰已经没了人影,再往院里一看,郭泰正在院里拿着枪比划着,他也受了伤,这两天蕙兰不让他做什么大动作,所以他也只能自己在那里琢磨招式。
正好这时蕙兰拎着药箱走了进来,一看姜寒睡醒了,便笑着说道:“我给你换换药。”
姜寒赶忙解开衣服,蕙兰一看姜寒的伤口,就是一愣,然后气呼呼的说道:“你又干什么了?让你不要乱动你就是不听,昨天给你包扎的好好的,这怎么又流血了?”
姜寒低头一看,自己伤口上缠着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看来是昨晚与黑衣人动手的时候又扯动了伤口,不过这会血迹都已经干了。
他只好嘿嘿的笑了一下,讪讪的说道:“可能是昨晚上茅房用劲用大了。”
蕙兰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给我老实点吧,伤口老是不好,万一化了脓可就麻烦了。”说完又把姜寒腰上缠着的纱布解开,重新给姜寒处理了伤口,用酒清洗伤口的时候,疼的姜寒直叫唤。
蕙兰白了他一眼:“别乱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你说说你,挨枪的时候也没见你叫唤,怎么我一动你你就叫?”
姜寒嘿嘿的一笑:“我倒是希望你把我怎么样。这伤口是我自己弄的,我叫给谁听?现在是你把我弄疼了,我自然叫给你听了”
蕙兰在他胸口使劲捶了一拳,气呼呼的说道:“叫也没用,没人心疼你!”不过说归说,她还是仔细的把姜寒伤口又包扎了一遍,动作又轻又揉。
蕙兰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刚准备出去,就看姜寒又站起身准备走,蕙兰赶忙问道:“你又干嘛去?老老实实休息不行么?”
姜寒摇了摇头:“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去找薛老和郭老商量,回来我保证好好休息。”
蕙兰一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肯定是有事,只能点了点头:“那好吧,那你慢一点,别再把伤口扯着了。”说完就拎着药箱出去了。
姜寒从床下把那把短刀拿出来,找了块布,把短刀包了起来,然后拿着短刀出了门。
刚一出门,就看见四猴子从外面哼着小曲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蹦,两眼望着天,满面的春光想遮都遮不住。
姜寒一见四猴子,便打趣道:“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四猴子现在干什么都是心不在焉,根本就没注意姜寒,突然听姜寒在自己耳边说话,还吓了一大跳,待发现是姜寒,这才松了口气,笑嘻嘻的问道:“你说什么?”
姜寒脸上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我问你昨天晚上睡的如何啊?”说完还朝着四猴子挤挤眼睛。
四猴子看着姜寒的表情,没来由的心里一虚,可是一想自己的事情姜寒怎么可能知道?这才咳嗽了一声,正色答道:“我一向是吃得饱睡得着的,你睡的如何啊?”
姜寒嘿嘿一笑:“我睡的可不好啊,做了一夜的梦,就梦见跟漂亮姑娘在小瀑布旁边幽会了。”
四猴子看姜寒的表情,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脸上一红,有些结巴的说道:“梦、梦里都是反的嘛,你放心,我是不会给你说出去的!”说完“哧溜”一下早就钻进了自己的屋里。
姜寒看着四猴子的背影,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