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乌永心被薛逸训斥了一顿,脸上顿时有些发红,可还是慢慢说道:“五师叔,若是平常之事,弟子自然是没有资格与你说话,但是今日毕竟是我孤云峰死了人,柴师弟死的不明不白,家师又临时有事,所以弟子只好斗胆和五师叔讲讲道理,还望五师叔见谅。”
落霞峰和泼墨峰两位峰主也在一边帮腔:“是啊,五师兄(师弟),若是你问心无愧,让乌永心说说又有何妨,难不成是你心里有鬼,这事该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姜寒眼看这薛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知道薛逸其实十分生气,以乌永心的身份,是根本没资格来找薛逸兴师问罪的,可是他偏偏还敢开口,别看他话说的还算客气,说明孤云峰的人根本就没把映日峰放在眼里,再加上有落霞峰和泼墨峰在一边帮腔,所以乌永心也敢肆无忌惮的在这里和薛逸叫板。
薛逸使劲皱了皱眉,点了点头:“那好啊,我就让你说话,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只见乌永心一摆手:“来啊,把柴师弟的尸体抬上来。”
有两个孤云峰的弟子,抬着柴作的尸体走了进来,把柴作的尸体往院子当中一放。
乌永心用手一指柴作的尸体:“五师叔请看。”
薛逸皱着眉头看了看,点了点头:“嗯,后脑受伤,一招毙命,你让我看什么?”
乌永心慢慢的说道:“柴师弟虽说学艺不精,武艺平常,但是以晓倩的武艺,想要战胜柴师弟绝无可能,更不要说一招毙命。”
“所以必定是有人帮他,按照傅师弟所说,当时有一个年轻人和晓倩在一起,两个人一起杀死了柴师弟,是不是啊傅师弟?”
傅商在一边赶忙点头:“是,没错,有一个年轻人,跟晓倩一起的,他说他是五师叔的客人,只是这会并没看见他。”
“晓倩勾结外人,害死同门,罪无可恕,五师叔,你说我孤云峰该不该来?”
“希望五师叔能够交出凶手,不要袒护晓倩,把晓倩和那个年轻人交给我孤云峰处置,还请五师叔大义灭亲!”
话音刚落,只听晓倩大声说道:“你胡说!”
“你不要颠倒黑白,明明是柴作先羞辱我,姜……韩江也是为了保护我才会与柴作动手,之后柴作又动手偷袭韩江,被韩江发觉,击飞之后撞到了我手里的镰刀,这就是个意外,我不是有意杀死柴作的。”
乌永心哼了一声:“哦?那这么说,你是承认柴师弟是死在你手里了?就算柴师弟有错在先,也错不至死吧?就算柴师弟有错,那也是我孤云峰的事,轮不到你映日峰的黄毛丫头动手!”
“而且我怎么听说,是你先戏耍柴师弟在先,你这个小****到处勾引男人,难道你映日峰都是这路货色?”
薛逸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喝了一声:“住嘴,我映日峰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
乌永心赶忙点头:“是,是弟子食言了,还望五师叔见谅,只是晓倩伙同外人谋杀同门,实在是罪无可恕,还望五师叔不要袒护于她!”
晓倩急的都哭了:“你、你胡说,我没有勾引他,我也不是有意的!”
乌永心冷笑了一声:“你这小贱人,咱们山上谁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今日四师叔七师叔也在,你以为你还躲得掉?”
晓倩是尤其又怕,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流,嘴里呜咽着:“我、我……”
薛逸见乌永心实在是嚣张跋扈,气的满脸通红,刚要开口训斥,只听身后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哎呦,你孤云峰有这么威风?柴作要是有这么威风,也不会死吧?”
话音未落,只见姜寒从人群后面慢慢走了出来,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揭了下来。本来他想着在这里配合郭老擒拿郭本,谁知道郭本突然就没了踪影,看样子是消息已经走漏,郭本已经躲了起来,自己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又见乌永心欺辱晓倩,姜寒干脆就揭下面具走了出来。
只是姜寒这会心里也十分纳闷,郭老回来的消息明明只有晓倩知道,晓倩应该是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的。郭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总不可能是他太过敏感吧?如果他真的有所察觉,那他根本就不会带人来映日峰才对。
晓倩一看姜寒揭掉了人皮面具,赶忙跑过来小声问道:“你怎么把面具给摘了?”
姜寒笑了笑:“没事,戴着憋的难受,摘下来舒服些,你先去后面等,不用害怕。”
晓倩乖巧的点点头,藏到了姜寒身后。
乌永心一看姜寒,就是一愣神,大声问道:“你是谁?”
姜寒冷笑了一声:“乌永心,我看你也是个蠢货,你只知道来报仇,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么?”
这时,一边的傅商大声喊道:“是他,就是他,跟晓倩一起杀了柴师兄的就是他!”
乌永心盯着姜寒看了看,点了点头:“好小子,有种!”
姜寒冷笑了一声:“我看你倒是没种,莫非你们孤云峰都是一样,只会欺负女人不成?”
乌永心用手一指:“好小子,你胆子不小,不仅杀我门中弟子,还侮辱我孤云峰一脉,看来今日是留你不得!”
姜寒无所谓的笑了笑:“你孤云峰也太不讲道理了,明明是柴作先纠缠晓倩在先,之后又出手偷袭我,他的死不过是个意外,可是你孤云峰不问青红皂白,便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我看你们就是觉得映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