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姜寒两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淫贼胆子竟然大到连自己的舅母都敢轻薄。
只见那妇人也不闪避,反而挺了挺胸脯,凑到玉面郎君手上,嘴里还笑嘻嘻的说着:“你这死鬼一年也不来一次,我只当你嫌我人老珠黄,把我给忘了呢。”
窗外两人更吃惊了,这妇人竟然和玉面郎君有奸情!
玉面郎君一边过着手瘾一边说道:“哪能呢,自从我十三岁那年,舅母教会了我男女之事,我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舅母,外面那些女人我只是随便玩玩,我的心里只有舅母你啊。”
这时窗外两人已经是惊的合不拢嘴,想不到这妇人还是玉面郎君的启蒙老师,在这玉面郎君十三岁时候两人就勾搭成奸了!
只听妇人接着说:“你这死鬼,就会说些好听的哄人家开心,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次就多待些日子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反正你舅舅那个怂货跟天阉也差不了多少,还天天想要个孩子,我给你生个孩子,就说是他的。”
玉面郎君摸的起劲,随口答应道:“好啊,都听你的。”
这会窗外的两个人已经彻底麻木了,这信息量有点太大了,正常人接受起来有点困难。
姜寒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强捂着嘴没让自己笑出声。这一家子简直是极品,单文德的姓就不好,姓了个骟,结果也跟骟了差不多,满足不了老婆的需求。所以这妇人就勾引了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于勉,两人通奸这么多年,竟然还想要生个孩子,这单文德头上已经不是一顶绿帽子了,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
而且这孩子生出来,是管玉面郎君叫爸呢还是叫表哥呢?是管单文德叫爹还是叫舅爷呢?想到这姜寒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想干掉玉面郎君了,他真的想看看这出家庭lún_lǐ大戏究竟那发展到什么样的**。
只见那妇人一把推开玉面郎君,娇嗔着说:“就会敷衍人,你爹当年也是这么跟我说的,结果还不是眼一闭腿一蹬。”
这回姜寒可是彻底傻了,他实在是想象不到再听下去两个人会演出怎样的剧情,看了眼对面的洛子瑜,见洛子瑜铁青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qín_shòu”!
这时屋里两个人已经按捺不住了,搂在一起就开始啃,姜寒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家伙瘸着腿吊着膀子怎么还能想着这种事,看来这货就是个天生的淫贼。不过这时候他真想大声告诉那妇人:“这玉面郎君其实也不行啊,他随身都带着十几瓶壮阳药备用呢。”也不知道他的壮阳药都被自己缴了,还能行不?
啃了一会,玉面郎君可能是有点忍不住了,伸出左手就开始扒妇人的衣服。因为只有一只左手能用,怎么扒都扒不掉,急的玉面郎君憋成了红脸郎君。
那妇人娇嗔道:“哎呀,你别这么色急,一会你舅舅回来,看见非打死你不可。”
玉面郎君急的呼哧呼哧的:“舅舅让我告诉你,今晚议事就不回来了。”
妇人一听,白了他一眼,一把拍掉他的贼手,开始自己解衣服。
窗外的洛子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不知要看到什么污秽的场面,想到这,他猛的站起来,就要破窗而入。
可是突然被姜寒一把按住,只见姜寒坏坏的一笑,冲着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洛子瑜不明白:“你要干嘛?”
姜寒咧开嘴坏笑了一下:“你让我再看一会。”
气的洛子瑜真想一脚把这家伙踢到墙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形。
姜寒见洛子瑜真的要爆发了,也不再开玩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咱们让单文德来捉奸如何?”
洛子瑜有点不明白:“直接冲进去解决了他不就完事了,干嘛还搞那么麻烦?”
姜寒嘿嘿一笑:“这单文德已经要对小丫下手,现在杀了这淫贼已经晚了,咱们除了把小丫藏到别处,就只有把这一寨子全都灭了才行。现在让单文德来捉奸,就算他不杀了这淫贼,估计也不会再去给他报仇了,就算他真的还想害小丫,咱们再赶回去把小丫藏起来也不迟。”
说完这些,姜寒冲着洛子瑜挤了挤眼:“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王八蛋竟然还敢算计我,想借刀杀人,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到底是谁算计得了谁,不让我好过,哼哼,那你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洛子瑜听姜寒这么说,心里是一阵无语,“也不知道他这脑子里都想了点什么,以后他不会用在我身上吧?”想到这,神色有些怪异的看了姜寒一眼。
姜寒可不管他怎么看自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这盯着,我去把单文德那老东西引过来,让他开开眼。”
气的洛子瑜一把把他推到一边:“你在这看着,你不是最爱看这种事。”说完也不等姜寒答话,飞身便出了院墙。
按下姜寒不提,单说洛子瑜,飞身出了院子,轻车熟路的来到聚义厅,依旧是蹲在窗户底下,只听见里面单文德说话:
“今日李氏三熊献宝有功,但是这件事情绝不可外传,待我神功大成之日,就带你们冲出这平沙岭,称霸武林!若是有人敢在外面多嘴,那就别怪我翻脸不留情!”
底下一群乌合之众立刻嚷嚷道:“谨遵寨主之命”
单文德听见众人这么说,哈哈大笑,仿佛自己称霸武林的日子已经指日可待。“来人呐,上酒”。
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