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被顶得欲仙欲死,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攀在雪狼高大的身躯上,与它激烈地翻云覆雨。
雪狼也被皇越缠越紧越磨越热的肉壁缠得舒服,chōu_chā起来更是如挟风雷。
“啊啊啊啊~~~出来~~出来了~~~”皇突然颤声而吟,秘洞内的穴肉一绞,身下的花茎顿时簌簌地喷出大股白色的黏液。
灼热的白液沾湿了雪狼的下腹,却将性质高昂的雪狼刺激得更加地亢奋。顾不得血族的獠牙再次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雪狼覆住身下俊美的爱人,再次同赴巫山云雨的极乐境地……
第二日清晨,被一夜狼嚎吵得无法安睡的红衣婢女虽然精神不济,但来到卧房发现自家主人已经恢复了素日玉树清华,风神卓绝的姿态,心中顿时欣喜不已。
“主人,袭公子他……不要紧么?”看着犹自伏在玉塌上沉睡的巨型银狼,红衣婢女不由得掩唇轻笑。
“不要紧,”皇坏笑着回到床前,用爱抚宠物的方式抓了抓雪狼的耳根:“不过,他昨晚被吾吸了太多的灵气,看样子恐怕接下来的七天里,他都只能保持这个模样了呢。”
春风得意3
离银枪镖局的总堂尚远,皇甫凌风便看见一只巨大的黑枭犹如坠陨的流星一般突然从半空中悄无声息地扎进了镖局的后院。
皇甫凌风皱眉,手中扯紧的缰绳却不由自主地一松,于是,胯下灵骏的宝驹立即会意地撒开四蹄,领着身后的镖队飞速驰进了银枪镖局的山门。
“总镖头。”山门前,早有惯候的下仆婢女前来迎接。皇甫凌风方翻身下马,伶俐的下仆便立即接过马缰,小心翼翼地引马离去。而两个清丽可人的婢女也来到皇甫凌风的跟前,替他解下了在路途中用来遮风挡尘的厚重披风。
虽然连着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但披风下的皇甫凌风依旧锦衣如新,鬓发未乱,袍边靴底不沾一粒尘土,剑眉俊目不染一丝风霜,气宇轩昂的挺拔身姿更无半点疲惫之态。
这时,镖队其余的人手也已随后赶到。皇甫凌风脚步稍停,直到身后的副镖头追来,才一反常态地沉声吩咐:“寒洛,我有要事待办,余下之事就麻烦你处理一下。”
“是。”寒洛垂首领命,当他再度抬眼时,皇甫凌风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你今日来得晚了。”皇甫凌风刚推开卧房的大门,一道口气不悦的厚沉男声便骤然在屏风后响起。
皇甫凌风恍若未闻地来到屏风外的盆架前掬起盆中的清水略作梳洗,然后又取过桌上的茶具自斟了一杯热茶,这才不急不缓地踱入屏风。
屏风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大刺刺地跨坐在皇甫凌风的床头,赤裸强健的黝黑身体上,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痕交错杂乱,犹如条条赤色蜈蚣缠身,狰狞可怖。而皇甫凌风之前看到的那只巨枭,此刻正稳稳地立在年轻男子粗壮的手臂上,宁静温顺的神态竟颇似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
“是你来得早了。”皇甫凌风端着茶水在窗前的椅上坐下,波澜不惊的神色间隐隐显露着不容置疑的强者之威。
年轻男子见状顿时气得咬牙:“老子早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不仅让老子扑了个空,还让老子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多时辰。皇甫凌风!你当老子耍弄起来是这么好玩的吗?!”
耳听年轻男子口吐秽言,皇甫凌风不由得再次拧眉:“既然有此闲暇,为何不将口中洗净了再来?”
“谁说老子没有漱口,自从那次被你踢下床之后,老子哪次来之前不是从上到下连肚子里肠子都拉出来洗过了?你不信大可以来验验看,别再想用这个理由来糊弄老子。”年轻男子恼火地反驳,根本没听懂皇甫凌风的话中之意。
心知年轻男子生性粗莽,皇甫凌风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径自缓缓饮茶去乏。年轻男子见皇甫凌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头顿时无名火起:好你个皇甫凌风,竟敢给老子端架子,看老子待会在床上如何制你!
怀定如此主意,年轻男子放飞手上的黑枭,步步逼近窗边的皇甫凌风。
皇甫凌风闻声抬眼,望向年轻男子的眼神锐利如锋:“你欲如何?”
“如何?当然是让你爽,要不老子干吗要来?”年轻男子毫不在意地迎上皇甫凌风慑人的目光,同时长臂一舒,手掌已经落在了皇甫凌风的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