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然也不知道要如何护理这样的病人,他找到安宁的外套,对他说:“你的体温太高了,我还是带着你去医院,打个点滴应该会好的比较快。”
安宁一听要打点滴,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时刻记着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其实不是!),但架不住从小就晕针啊。上辈子因为生病没少跟医院打交道,闹得他现在一听到去医院就觉得浑身瘆得慌。
安宁不是不知道生命健康的重要性——这种事情,没有人比他这死过一次的人更了解的了——但是,发烧这种小事,真的值得让他去医院挨上一针么?
想到皮肤被捅出一个血淋淋的通道,冰冷的药液通过这条通道被硬生生挤压到身体里,然后随着奇经八脉从头到脚循环个遍,安宁就打了一个寒颤。
宇文皓然的表情很严肃,他一向是个效率很高的人,刚说完话就扶安宁起来,把外套套在安宁的皮卡丘睡衣外面(没错这是殷雄的审美观)。
安宁可怜兮兮地缩在外套里,他实在是不想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