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包括林祖母在内,都被瞒在骨子里。林淡的身体被好多个大夫都说了得静养,不能伤身,林祖母看着大孙子平日里看不出什么来,却也宁可信其有,特意让人别去打扰林淡。现在她看到胡澈来了,心里面倒是微微松了口气。自家孙子说起来名头大,但是在自家孙子做的那些事情背后,哪一件都有胡澈的影子。若不是胡澈有本事,哪怕林淡绝了仕途,他们林家也不会轻易让林淡和胡澈结亲。
圈地屯田,在大商朝几乎是只要有点钱的人家都会做的事情。
不过北地的田地,向来没什么人看得上。除了几个朝廷经营的马场之外,并没有什么人特意去北方买地。别说林和诚买的是荒地,就算他买的是良田又能如何?大商律法又不禁止百姓买卖田地,只要交上相应的契税不少,难道还能有别人会发话?
胡澈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他从北地过来的消息如今有些延迟。他倒是不意外朝廷里面得到的消息会比他快,这本来就是应有之意,但是如今朝廷,或者说是皇帝的这番反应,更像是在拖延时间,把林永长拖在皇宫里面,顺便牵制住林家的老二老三。
林萦问了一句:“七叔买了多少地?”
“说是一百顷。”
一百顷其实在林家这样的人家,并不算太多。别说那不过是荒地,就是良田又如何?
至于其它的消息,却是连林祖母也不知道的了。
胡澈想了想,站起来道:“晚辈回家去问问,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