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恬真在他怀里轻轻地说。
覃澜没有回答,将恬真放回床上,但是没有再绑住他,而是转身帮他处理脚上的伤口,头也不抬地问:“穿得这么整齐,是知道我回来了,所以去迎接我吗?”
恬真嗤笑:“是啊,去欢迎你提前回来。”
覃澜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你去迎接我,我很开心。”即便自欺欺人,他也不想听到“逃跑”两个字从恬真的口中说出。
恬真并没有心情体会这句“开心”中的酸涩,而是问出另一个问题:“那天你在门外都听到了是吗?”
“没有,我没有在外面听你们说话,”覃澜又补充道,“是那个女人主动告诉我的。”
“为什么!”恬真看向覃澜,“她明明喜欢你……”
覃澜打断他:“对,她是喜欢我。但是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呢?你调查过她的背景吗?明白她现在有多需要这份工作吗?她的确在外面帮你藏了钱,但是同时也告诉了我这件事,这样就能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摘出去。走不走得出这栋别墅,看的是你自己的本事。你事成,她良心更安稳;你失败,她依旧可以继续现在的生活。”
喜欢又算得了什么呢……恬真听着覃澜的解释,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突然过去几天的自己如此可笑,用卑劣的演技自不量力地挑战着无法扭转的命运:“锁是我自己开的。”
覃澜应了一声,他知道,恬真这是在为管家开脱。不过他也不认为管家会有这个本事和胆量。他坐在床边,慢慢摸上恬真颤抖的身躯:“既然这身衣服是为我穿的,我想,我有权利把它脱下来。”说着,解开那因为紧张而打得歪歪斜斜的领带,将青年白皙而年轻胴体一点点暴露出来。
覃澜同样赤裸,压在恬真身上,将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牢牢困住他的身躯:“没有告诉我一声就把锁打开,我会以为你想逃跑的,吓坏我了。所以需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大手抚摸着恬真滚动的喉结,另一只手沾了不知名的东西,抹到那个只要被覃澜靠近就会自动变湿润的后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