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苏晨的字典里就没有算了这俩字,“我打算把她清出去。”
“呦,又要仗势欺人了,一个女人也挺不容易的。”他违心的说,再次躺下来闭气了眼睛,估计也是累了。
“我就容易吗!”我没好气的告诉他,也觉得累了。不过陈乐我是不可能由着她这么耍我,让她离开的方法太多了,甚至不用我仗势欺人,要知道,我妈跟刘局的老婆可是不错的麻友,只要随便透漏一句那个小三就是刘局秘书,她别想多呆一天。
什么是小三?怎么搞都见不得光的存在,更何况还是个当官的小三。
当官的是什么,就是怎么见不得光,也得保全自己的存在,这还不简单吗?
想到这,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不过在他离开之后,我还打算给她多加一个小小的教训,听说她妹妹是个鸡,我不找人搞死她们姐俩,也总得搞够了本,看看她们床上谁更骚。
刚觉得迷迷糊糊的有点困意,就听见了一个女人的惊声尖叫,并且再熟悉不过,“苏晨!你不上班就算了,干什么还跟于潇挤在一张床上?”
071.一个危险的上司
就这音量,这气势,除了我妈,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外面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羽绒服,也看不出已经是四十六岁的人。她手里拎着很多东西,大多都是补品,不用想,也是给于潇送来的。她咬了咬嘴唇,却顾及了一边睡的正香的于潇,转身轻轻的带上了门。
睡在身边的他已经醒了,快速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安和尴尬,一清二楚的。他撑起身子,估计是打算回到自己的床上,我干脆把他拉回来,一手挂在他的肩上,对我妈嘻皮笑脸的说,“你看,般不般配?”
她愣住了,拎着东西僵在原地,她的眼是历经过岁月的干练,眼珠也为此不停的在我们身上来回打转,来判断我到底说的是真是假。我心里也怪乱的,一个是想试探一下我妈的态度,再者凭什么遇见她就要畏首畏尾的?
他也转头看着我,似乎是不可置信,还有不可理喻......很快,我就发现他对这个说法也很不满意。“你乱说什么呢?”他咬了咬唇,别过头没再看我,转而看着我妈,他好像还要解释什么一样。
这是为了什么?如果我说,他该高兴不是吗?妈的,他想要我不给不对,给了又他妈不对。
东西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便利带里的东西四下滚落,还有塑料袋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都十分刺耳。我妈脱了外套就对着我甩了过来,于潇赶紧站起来,拦着我妈,“你都这么大了?说话怎么还这么没有分寸?”她看于潇赶紧拦着她,倒也没跟我再动手,气冲冲的站在原地。
“你再乱说,小心我让你爸修理你!”得得,一出事就把我爸搬出来,他现在就算想抽我,也得追得上我算吧?“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别打扰于潇休息!”她说,拉着于潇坐在另一张床上,眼珠却始终没离开我,“你别以为躲在这,就可以不上班!”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上班了?你看我现在像活蹦乱跳的好人吗!”于潇还想说什么的样子,我赶紧瞪了他一眼,“你自己看,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过敏!”我给她看自己手臂,也十分尴尬,刚才还很明显的小红点,怎么基本都不见了啊!这不是耍我吗?
“......我也懒得管你,说什么你不听就算了,再看看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她一边说一边穿回外套,“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你爸这几天也说了,叫你收收心,别总在外头鬼混。”说完就推开门,依旧怀疑并愤怒的看了我们一眼。
我们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任着那些瓶瓶罐罐的补品在地上来回翻滚。房间里医院的味道突然变得刺鼻,褶皱的床单也给人一种永远不干净的感觉。我没有看他,却清楚的听见了火机发出的清脆响声。
接着,就是被子被掀开时微弱的声响,“昨天,生日快乐。”他说,依旧是背对着我的姿势。
对了,昨天的确是我生日,现在想想还真凄凉的很。单位的同事我从来不会告诉,除了几个朋友打电话过来之后,根本没时间聚聚。更何况在我成年之后的惯例,生日都是跟于潇和许纯一起过的,这次应该只是个例外。
但我知道,他现在并不高兴,我也懒得问他又发什么疯,随便吧。单位那边还是要打电话过去的,对那边,我夸大其词的说了一下状况,这怎么也得给我算得上是工伤吧,几个相处的还可以的同事也打电话想要过来看看,都被我推了,怕他们打扰于潇休息不说,那些脸在单位都看的反胃。
反倒是于潇那边,下午彻底热闹起来,左一个同事,右一个同事的。正好,我再好好筛选一下,有没有什么‘危险分子’。
整个下午我都躺在床上装睡,按照于潇的标准,一定没他能看得上的。好在,他对女人不感兴趣,筛选的数量就足足少了一半。他刚把这一大帮同事打发走,敲门声就又响了,没完没了的。
我本来想实实在在的睡一会,可这个男人的确让我有点警惕。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只能把眼睛稍微张开一个小小的缝隙,他还穿着西装,身材很好,可一直背对着我,只听见于潇叫了句陈总。两个人没说几句话,大多是沈阳分公司那边还能不能过去,于潇竟然说过几天就过去?靠,如果是我,就要争取留下,不想也好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