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翟羽熙很是硬气地回答着,但的确也是事实。
不过,这话落入三人耳中,三人却是一脸的不信。在他们看来,翟羽熙这是死鸭子嘴硬,典型地不见棺材不落泪。
“上!抓了他,我就不信问不出来!”
一声令下,三人齐朝着翟羽熙杀去。
大堂里其他人见到这里动了手,尽皆躲得远远的,生怕遭受了波及。
麻烦找上门,对方又动手,翟羽熙只好拔刀相向,心想着找个机会再脱身。
可他们好不容易找着了翟羽熙,又哪会被他轻易走脱了?
已有人去知会帮手了,相信此刻已是在路上,三人也不打算速战速决,只是拖着翟羽熙不让他脱身,打算等人到齐了,再不费吹灰地将翟羽熙抓住。
反正交手了几招,三人也已试探了出来,这人的武功平平,出手之间虽是有些以死相搏之意,但三人只要稍微小心一些,就不会被翟羽熙伤着。
三人围着一人打,累也能把他给累死不是?
翟羽熙也注意到了此点,可他别无办法,三人只是与他缠斗,出手皆保留着几分力气,自己向着一人挥刀过去,那人便立马向后一退,其余两人见状,便会伸出兵刃上来解围,他只能再次回到原处。
翟羽熙想要尽快杀出围圈,却是难比登天。
打了许久,翟羽熙体力不支,出招眼下慢了下来,那三人却似闲庭信步,一点也不见累像。
“这小子快不行了,我们干脆一起上,把他绑了,功劳我们三个平分!”
左右等不到帮手来,翟羽熙却快累倒,一人见状,便大喊道。
“也好!”
另外两人点头赞同,三人瞅着翟羽熙喘气之机,便一拥而上。
翟羽熙见着,便要提刀,可右臂酸疼难受,已是没了力气,其背上的伤口处也隐隐感觉到一丝湿意,十有**是伤口破裂了,渗出了血来。
心想自己就要被抓,翟羽熙面露绝望,便闭上双眼,打算引颈就戮,却忽闻“叮叮叮”三声脆响。
三声之后,又迟迟不见三人来抓自己,翟羽熙心中奇怪,张目看去,只见三人与自己之间,正站着一人,看那背影婀娜,竟是个女子!
这背影,好生熟悉…
翟羽熙心念一动,张口便试探问道:“是你?”
“真是没用,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打不赢就等死么?”
女子回首瞥了一眼翟羽熙,一脸不爽地说道,待看清她容貌,竟是蒋笑笑。
那日夜里,她追着翟羽熙出城,奈何迟了一步,被翟羽熙先出了城去,她又没得翟羽熙那样的牌子,守门官兵自然是不会放行。
无法之下,蒋笑笑只能等到天明再出城去追翟羽熙,却是一路追他不上,直到到了这金州,蒋笑笑偶入这间客栈,却是正好撞见了翟羽熙与人打斗,她当即出手,便将翟羽熙救下。
“我…”
翟羽熙被她说得羞愧,不禁说不出话来。
那三人上前被挡,此时瞧清了蒋笑笑容貌,便是将她认出,只见一人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哥几个找了你们几日没找着,想不到今天你们就送上了门来!如此也好,不用我们去找你们,倒是省了一番功夫!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这人说了一大段,蒋笑笑却是露出一副不屑地神情,她嗤鼻道:“送上门又如何?就凭你们三个的功夫?哼!当心丢了性命!”
此言一出,那人好似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登时笑得前俯后仰,半晌后才说道:“以三对一,岂有不胜的道理,何况——你当真以为这金州城中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么?”
这人打着与之前一样的念头,拖垮了翟羽熙,现在又准备用同样的方法,累倒蒋笑笑。
蒋笑笑闻言一笑,说道:“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完,蒋笑笑又转而看向翟羽熙,语速极快地说道:“你先到一旁休息,等我解决了他们再一起走!”
最后一字吐完,也顾不上翟羽熙答不答应,蒋笑笑便举剑使出《风雪剑法》,朝着三人攻去。
以一敌三,本就处于劣势,当然要先发制人,以制奇效!
见着蒋笑笑孤身一人也敢攻来,三人招呼一声,便迎头而上,四人登时斗作一处,好不激烈!
翟羽熙在一旁瞧得担心,唯恐蒋笑笑有失,可他却帮不上忙,只能呆在一旁干看着。
可《风雪剑法》岂是轻与?
一人一剑,蒋笑笑仗着《风雪剑法》,以一敌三竟是游刃有余。那三人的身手,对付翟羽熙倒也足够,可要对上这《风雪剑法》,却是无能为力了。
只见三人被蒋笑笑逼得节节败退,招式之间全无进招,皆是挥着兵器护着自己,以求自保。
蒋笑笑打得兴起,却是不急着取了三人性命,否则飞雪御风一出,三人定是要步了鬼哭三煞的后尘!
“你这是什么剑法!?”
一招挡开蒋笑笑刺来之剑,一人大声一问。
三人败象已现,蒋笑笑倒是不急,她收剑立定,讥讽道:“怎么?不是说要取本姑娘性命,倒是来啊!让本姑娘见识一下你们的本事!”
说完,蒋笑笑又攻了过去,三人登时叫苦不迭。
就在此时,客栈门口处又拥入数人,翟羽熙见状,暗叫一声不好!
那群人见到蒋笑笑与三人打斗,又瞧见了一旁的翟羽熙,其为首之人登时喊道:“就是他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