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一个幻象罢了。
萧千吟既难受又委屈,那混蛋为什么还不出现,都这么久了,还不出现,自己却在这里傻傻的,宁愿自己难受到死,也不愿意做背叛他的事情。
身上的燥热让萧千吟迫切地想要贴近一个冰凉的物体来平息,萧千吟忽然想起来,他的院子旁边不正有个湖么,他又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路向湖的方向走去,衣着发丝被他扯得散乱,整个人都变得狼狈不堪,便是他为尚未渊生孩子那会,也没这么狼狈过。
那么一点路也不知走了多久,萧千吟觉得自己都要死掉了,才到达那湖边,也不顾这时候还是春寒料峭的初春,就一头扎进冰凉的湖中,刺骨的凉水蔓延在周身,冻的萧千吟整个人都在哆嗦。
不过确实效果很好,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燥热稍稍减了下来,萧千吟头抵在岸边的石壁上喘着粗气,冷水的刺激让他恢复了少许力气,手探到下面,轻轻抚慰着自己的那处。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比起被药物折腾得yù_wàng奔腾却得不到任何安慰的感觉不知道好到哪里去,萧千吟闭着眼,任凭自己的身体被冷水浸的发抖,身体仅有的一点力气都用来抚慰那地方。
其实光天化日之下,还是知道明明有人监视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实在太过于羞耻,不过萧千吟也无暇想那么多了,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了下面,满脑子却尽是最近不知道被他骂了多少遍的尚未渊。
幸好并不清澈的湖水隐去了他的部分尴尬,他的脸也靠在石壁上,别人没法看到他充满情欲的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千吟低声呼唤了一句未渊,手中的东西终于泄了出来,萧千吟整个人都无力地跌坐在水中,任凭冰冷的湖水浸没他的头顶。冷水立刻钻进耳里鼻里,冷到麻木。
如果,就这样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任何背负和压力,也不用去理会那些让他头疼的事情,不用管明天萧浪会怎么对付自己,不用每天都盼望尚未渊可以上门来救自己,却一次次失望,不用担心尚言会不会被虐待,萧浪喂的那颗药会对他怎么样。
一切都可以撒手不管。
可是,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萧浪就会杀了尚言,他所带予自己的耻辱也没办法加倍奉还回去,尚未渊也就真的能和李小意毫无压力的在一起,不会像他在尚未渊被害的那一年里一样,难过到麻木,每天半夜醒来身边都是冰凉的空铺,只能用酒麻木自己,然后一遍遍告诉自己,尚未渊是无所不能的神,他绝对不会死。
他向来没有成人之美的心,所以,不能便宜了他们,他不能死!
萧千吟顺着水力站起来,艰难地爬上岸,那春药和软筋散的药劲也散的差不多了,萧千吟除了身体冰冷之外没了那种让他无奈的无力感,萧千吟理了理湿漉漉的长发,向房间走去。
大概萧浪也不想他死,萧千吟回到房间,发现房中已经有一大桶备好的热水,蒸腾的水汽氤氲,让被冻得哆嗦的人觉得那里面就如仙池一般。
萧千吟也管不着萧浪有什么阴谋了,冻僵的手也解不开身上的衣物,索性就一身还有许多淤泥的湿衣裳一起,浸入热气腾腾的浴桶中,顿时整个身体犹如从冰窖回到暖阳中一般,舒畅无比。
室内也燃着炉子,萧千吟靠在桶边,闭着眼泡了许久,感觉麻痹的知觉一点点地回来,才将头洗干净,又除去衣物再泡了一会,擦起来找了件宽松的衣物穿着,随便擦了一下长发上的水,便往床上一躺,睡死过去。
这一睡便病了起来。
等他头疼欲裂,不知今夕何时地醒过来,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昨日浸了冷水,只怕是病了,房内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再说一遍!”这是萧浪怒气中加不可思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