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交接」「口令交接」「任务交接」
「电击棒交接」忧鬱弘把黑色大棒棒拿给我,让我挂在腰上,贴著大腿。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秦天的东西。
「电击棒测试!」我按了按钮。
『啪啪啪!』这根粗大的黑银棒棒,喷出白色激光在棒子周遭窜动,电流在空中啪啪作响,简直是好腰力。
我想到要是被这东西电击棒戳到的话……
不肛裂pì_yǎn也鬆了。(喂,不是电晕吗!)
「卫哨交接!」「向后转」「敬礼」
翔矢学长喊完,在本子上签名。
「起步,走。」我走上哨所。
九月的秋风,轻轻扫著落叶。我一个人,在哨所好几个本本上签名。
这个正门旁的长方形哨所台大概一公尺高,长宽大小大概两个机车格并在一起,有屋簷。想到两个小时内我都只能站在这裡面,我拿起右边口袋的七千单字本,开始看起来。
「都鲁鲁~」墙上的电话响起。
「灯不要开太久喔,班长看到会骂人。」翔矢学长温柔的声音从话筒传来。「除非你背卫哨守则,那应该一开始可以。」
『谢谢学长。』我关了灯,居然连单字本都不能看太久。(坚持不背卫哨守则的意思?)
全面的黑暗,全面的寂寞,让我感到每一秒都想回家。就像是见网友的时候,对方一直开交友软体、讲电话、一边用海豚音抱怨人生,然后还长得不怎么样。(喂)
我时不时就偷开一下哨所的灯,偷看一下单字。
「 hair,yīn_máo。」关灯。
开灯。
「tele,gāo_wán。」
关灯。
就这样,我大概每一分钟就开一下灯看单字。我要抗战!我不能向无聊低头!绝对不能!e!前列腺的!(这单字本是怎么回事?)
两小时后,远远地看到小宇挺著胸膛戴著钢盔,跟黑道学长走来。
「卫哨交接。」
「卫哨交接……」小宇睡眼惺忪的模样,明早八成要赖床。
超gay的我,依然在夜黑风高的夜晚,拿著手电筒,走到破旧的库房旁边,使用棒状悠游卡,下哨都要巡逻营区一圈。
「哔。」
手电筒的光每每照到黑暗的窗户上,疲累的脑中总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边,每哔一声,我的懒趴缩进去一公分,这六个点,让我懒趴只剩下十二公分。(喂)
把巡逻好的单子贴在本本上,我就爬上床睡了。
站夜哨之后,除了睡不好以外,每一天跟每一天的界限变得模糊。
因为不是一觉到天明,很难觉得「哇,今天是全新的开始」反而觉得是「啧,才睡著一下,怎么就天亮了?」这种感觉,比较类似的体验就是期末考的大学生,
或许半夜一直约炮的人也是?
一早集合场上,站在队伍前的是金正恩士官长。
「量体温吧!」
大奶班长从安官桌拿出额温枪。
「34」「33」「34…」
大奶班长拿著粉红色的小玩意儿,朝我的额头开了一枪。
「33度…」
然后她认真地量了色凯。
「32度。」
「应该没有人发烧。」大奶班长收起了粉红色额温枪。
杀小?这机器根本就不淮吧?还一直喊数字都不心虚吗?每个人都说他有15你也信?每次一摸我都不禁冷笑啊。(又在偷渡什么观念?)
「今天下午你们要体测,新到部的注意一下,要合格才能放幺捌。」金正恩在队伍前玩弄他的戒指,整个营区都是黑社会top。
「我记得,新到部的15分钟吧?是不是?」金正恩向班长询问。
「差不多。」
搬东西搬东西搬东西,吃饭站哨,搬东西搬东西。
「安全士官广播,换装!」
make~~~ up!!!! (粉红色缎带包覆全身)
所有小兵不断转圈,变身运动服装!! (帅气pose)
(到底要丑化同袍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