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见姜德不说话,便先说道“见过道长,不知道道长说的贵人又是何人呢?”
老道看了看许贯忠说道“这位先生虽然也是面带贵相,但和你身边的小郎君相比,就大大不如了,如果贫道没有看错,小郎君日后封侯拜相,不是难事啊。”
姜德笑着拱手道“那么就多谢先生吉言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必当重礼相谢!”
老道微笑不语,蔡京便道“洞虚先生,你来看看此书,是否说的都是真的?”
老道上前接过,翻了翻,顿时大惊道“此乃上古之事,为何泄露至此?”
姜德强忍住不翻白眼的冲动,他大概明白蔡京想做什么了,只能配合的说道“难道道长也知道上古封神之战?”
老道叹道“昔日之战,凶残至极,哪敢忘却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同道,居然将封神之战成书流传,还对这些细节如此清楚,恐怕在天上的地位不再六御之下啊。”
六御?你想害人直接说啊,这六御可是天上东西南北中五个大帝加上西王母六人啊,这要是说姜德的父亲是这六御,那么姜德是什么?那么赵佶又得是什么?
姜德连忙不敢再让这个老道胡说八道了,急忙说道“这书中之事都是我父亲在我幼时说给我听的,我父亲也是听他好友酒后所述,那好友却不知道是谁。”
蔡京也咳嗽了一声,他是准备和姜德串通起来去忽悠赵佶,但并不是说准备害姜德,那老道也反应过来自己大概忽悠大了些,叹道“看来小友之父必是我道中人,可惜不得一见啊,太师,贫道有一请求还望周全。”
蔡京伸手说道“还请先生直言。”
那老道说道“此书中的所言,都乃上古之事,贫道想借去详读一夜,不知可否?”
蔡京看向姜德,姜德便道“书本来就是给人看的,道长拿去就是。”
那老道再次谢过,这才离去,蔡京看了看姜德,笑了笑说道“可惜德儿之父不在人间,否则必受官家恩宠。”
姜德摇头说道“我父不喜人间富贵,恐怕即使还在人间也不会到京城来,说起来,我从山东到京城的时候,路过济水,玻璃厂坊近日炼制出两件宝物,我此次带来准备献给官家。”
蔡京嗯了一声说道“有宝物,自然应该先给官家。”
姜德知道蔡京的意思,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说道“当然,这宝物炼的出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我这里还有一个,却是特地带来给太师的,此物一出,我其实心中是有些顾忌的。”
说着,姜德把锦盒打开,蔡京和蔡绦都知道姜德每次拿出来的礼物都是世界少有之物,不禁抬起头想早一点看见,姜德从盒中拿出一个金色的管状物,递给许贯忠说道“此物名为望远镜,可有千里眼之功效,只要无山川阻挡,便都可看其明细。”
许贯忠走上前递给蔡京,蔡京接过,听姜德说的神奇,很想试试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姜德说道“请太师移步到外吧。”
蔡京便和姜德等人一同来到外面,此时的月亮不过是一个月牙。姜德指着月牙说道“请太师将此望远镜大的那头对着月亮,小的那头对着眼睛,眯着另外一只眼睛看。”
蔡京按照姜德说的闭着一只眼睛,对着望远镜小的一头看去,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叫道“啊呀!”说完连忙放下望远镜,然后又看了一眼,又叫了一声,这样两三次,才赞道“妙哉!妙哉!当真千里眼也!只是月亮上为何如此多的大坑?”
姜德叹道“据我父亲说,此乃上古开天之时,无数天外陨石所致。”
蔡京放下望远镜,递给旁边早已眼馋不已的蔡绦,接着蔡绦又重复了一遍蔡京刚刚的动作,蔡京看着蔡绦这样,哼道“绦儿,不得失礼!”说罢,对姜德叹道“此物真乃神物也,可窥得天机,难怪你有所顾忌。”
姜德摇摇头说道“小子担心的不是天机,乃是军机,此物如为我军所有,我军细作便可在数十里之外探得敌军动向,但如被敌军虽有,我军一举一动都在敌军目下!”
蔡京本质还是个政治家,是这大宋帝国的首相,听到姜德这样说,也发现此物对于军事的利处,当然,这个利益绝对要放在哄赵佶开心之下的。
蔡京摸了摸长须说道“德儿所言甚是啊,此物务必要严加看管,尤其是那玻璃作坊,不得让外人随意进出,要仿效神臂弓之例!”
姜德点头说道“小子也是如此想的,因此想借一队禁军守卫那场。”
蔡京看了看姜德,笑道“看来你已经有了人选了,是何人啊?”
姜德笑道“不是旁人,便是那金枪班教头,人称金枪手徐宁的便是。”
蔡京喃喃的念了一遍徐宁的名字,问道“为何不让你那师兄去?”
姜德叹道“我那师兄恐怕还舍不得和嫂嫂分开。”
原来北宋禁军有规定,京城的禁军外出调动是不可携带家属的,这一来是为了防止家属随身会使得军无战心,二来也是防止造反。
徐宁和姜德没有交集,接到命令也只能无奈离京,而林冲要是知道,说不定会埋怨姜德,因此姜德准备再找机会。
蔡京笑道“你倒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也罢,就依你。”
姜德连忙谢道“多谢太师!”
蔡京摸了摸望远镜说道“你本就是翊麾校尉,此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