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乔一巴掌拍在张子越脑袋上打的他禁了声。张子越无比委屈的看了苏忆乔一眼,低下头开始吃饭。
“对了,今天出去又没有找到工作?”张子越塞了一口炒面,头也不抬的问苏忆乔。
苏忆乔眼光黯了一下:“没、、、明天再出去转转吧。总得先找份工作凑合着,不然照我们现在这种坐吃山空的状况,早晚有一天得断炊。”
“哦、、、”张子越淡淡了应了一声,手里挥舞的筷子慢了下来。
苏忆乔钻进巴掌大的浴室里,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塞进那台二手洗衣机里,然后开始洗澡。今天被那几个小混混追了一晚上,身上早已经腻的不成样子了。家里没有太阳能,洗澡只能用冷水,夏天还好,一到冬天便只能自己烧热水兑着凉水洗。
“对了,王院长今天来电话了,说让我们有时间的话回去看看,孩子们想你了。”张子越将饭盒里最后一口炒面咽下,扭头朝着浴室方向喊道。
“、、、恩。知道了、、、”半天,浴室里才传出一句闷闷的声音。
两人从孤儿院出来后就一直和院长有联系,时不时的也会回去看看,给院子里的小朋友们带些小礼物。苏忆乔性子活泼,又长得一张娃娃脸,院子里的孩子都很黏他,每次回去都会有一群孩子跟在他身后“小乔哥哥”“小乔哥哥”的喊个不停。苏忆乔由于自己身世的缘故,对这群小孩特别疼惜,对孩子们的要求几乎无所不应。大约是因为自己缺少关爱的缘故,苏忆乔总想着把自己缺少的东西在孩子们身上弥补回来。
从浴室出来,苏忆乔走到沙发前坐下,翻看着桌子上的一堆报纸开始寻找招聘信息。之前出去应聘过几次,但都不尽如人意,不是人家嫌他学历不够,就是他嫌对方条件太苛刻,总之没一次成功。
张子越将饭盒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跛着一条腿走到苏忆乔身边帮他一起找。
张子越的腿在上个星期被一个骑摩托的无良人士给撞伤了,车主逃逸,苏忆乔陪张子越到医院里给骨折的腿打了石膏,从此他便在家里当起了无业游民。
“诶,小乔你看这个人、、、周氏企业太子爷,下任掌权人,叫什么、、、周宇!我看好几份财经报上都有他的报道、、、”张子越指着其中一份财经报上的巨幅报道给苏自乔看:“啧啧,上天真是不公平,你看人家,年轻帅气多金,再看看我们,整日里为五斗米折腰、、、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难不成真的是我上辈子做孽太深?”
苏忆乔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张报纸上被一大群记者围住却仍然光芒四射的人,默不作声。
“唉,你说我要是有个富豪老爸该有多好,每天游手好闲,当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多滋润,省得现在天天为了生计发愁、、、”张子越把报纸放到桌子上,然后脑袋重重栽在报纸上刊有周宇巨幅照片的版面上。
闻言,苏忆乔的手僵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翻动报纸:“拉倒吧,老老实实的过你的小日子比什么都好,别整天净做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有时候出身豪门也未必是什么幸事,天天勾心斗角的有什么意思。还是做我们平凡的小老百姓最好。”
闻言张子越把脑袋转过来白了苏忆乔一眼,满脸不屑的说道:“小乔,我郑重的警告你你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心理,是不可取的。自己得不到便说别人的不好、、、、做人嘛,总要有点幻想才好,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那么较真干嘛、、、”
“都像你那样?那我宁愿做个老头子、、、我去睡觉了,你自己慢慢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苏忆乔打个哈欠,合上手里的报纸,起身向卧室走去。
张子越在苏忆乔背后示威似的挥挥拳头,无聊的翻翻报纸,打个哈欠,起身也朝卧室走去。
睡觉前张子越还在苏忆乔耳边嘀咕:“诶你说我会不会真的有个富豪老爸?我又没有见过我的爹妈,说不得他们真的很了不得呢、、、”
苏忆乔被张子越说的心烦,转身背对着他,把脑袋埋在枕头底下独自睡觉,鬼晓得他发神经要到什么时候。
周氏企业在s市商界算得上是一大巨头。周家自祖上便在这里落脚打拼,百余年过去,打拼下的产业无数,算得上是本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周氏企业底下的分公司遍布全国各地,在国外市场也有涉足。作为企业未来的掌权人,周宇的名字在s市商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很多老一辈的商人提及周宇的名字都会发自心底的竖起大拇指,赞叹之意不言而喻。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周宇天生就是属于商场的。”周宇曾在美国华尔街历练了三年,回国接管公司后对公司内部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很多原来的弊病在周宇的雷霆政策下都逐步得到了解决。自小就对商业充满兴趣的周宇对市场有着敏锐的洞察力,深谙市场的运行规律,往往能在第一时间内抓住商机,在加上他行事一向果断,雷厉风行,近几年来周氏企业在周宇的精心打理下,已经隐隐有做s市商界龙头老大的趋势。
早上八点半,周宇像往常一样准时踏入公司大楼,随手接过秘书王紫琳递过来的日程表看了一下,将日程安排熟悉了一下后目光停留在“约会”一栏上问王紫琳:“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我要跟谁约会。”
见总经理发问,年轻的秘书小姐急忙答道:“这是跟荣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