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玘后知后觉的发现对方外套还在自己身上,跳起来脱了想扔在地上,结果拿在手里,却又轻轻的搭在了沙发上。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脸上一阵青白,最后放弃了似得,邹玘抹把脸,找出换洗衣服,准备洗个澡冷静一下。
那边,闫枭黑着脸想跟徐妍打电话,他知道堂妹手中肯定有邹玘房间的备用房卡,可是拿起手机又发现不知道怎么解释,烦躁的想抽烟,结果发现打火机在外套的口袋里,含着嘴里的烟,闫枭彻底恼了。
去他妈的理由,追到人再说。
被表哥一个电话催的带着卡,从更远的k歌厅赶回来,徐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自家表哥丢在隔壁房间,闫枭拿着房卡毫不犹豫的进了房间,将不相干人士关在了门外。
作为不知道什么情况追出房间的不相干人士,徐妍看着紧闭的房间门不可思议,她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过墙的媒人,用完就丢啊。
房间里,客厅的灯还亮着,闫枭在沙发边发现了自己的外套,他打开卧室的门,却发现里面的灯已经关了,明晃晃的昭示着主人已经睡了,拒绝见客。
闫枭先是惊讶,而后眯起了眼睛,走了进去。
接受过训练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并且发现了床上一动不动的鼓包。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无奈和宠溺,闫枭坐在了床边。
“对不起,不应该那样做,还是我太心急了。”说出道歉的话语,床上的鼓包依旧一动不动。一只手放在鼓包上,闫枭继续道。
“上次我没有喝醉,这次更是清醒的额不能在清醒,所以,邹玘,我不是一时冲动。”停顿了一下,语气更加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