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杨清文抬手说道:“有莫嫣在,她和黑蛛联手全身而退不是问题,而且我有其他的任务要交给你和欣茹。”
把任务安排给程鹏后,杨文清便让程鹏先回去了,然后他把杨欣茹带到实验室旁边的一个密室里,杨欣茹面无表情地跟在他的身后,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密室设了好几重机械门,每一重都需要指纹和密码双重解锁,且每一重的密码都不同。
“这里,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杨文清不禁唏嘘。
杨欣茹慢慢地朝一个机械椅走去,当她坐下来的时候,机械椅把她的手脚都铐住。
“该打针了,我的乖女儿。”杨文清在一个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瓶子和一管注射器,他用注射器把瓶子里的药液吸出来,然后拿着装着半管药液的注射器慢慢走向杨欣茹。
杨欣茹的瞳孔收缩了一阵,血色渐渐地褪去,恢复了清澈,她的神智也跟着恢复了正常。
随即,杨欣茹惊恐地挣扎起来,她大声尖叫着:“放开我!!!快把我放开!!!”
然而在这个隔着好几重门的密室,不管用多大的声音喊都不可能有人听到。
她惊恐地看着杨文清,嘴里喃喃着道:“不……不要……爸,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的乖女儿,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呢?”杨文清停了下来,目光狂热而痴迷地从密室的每一处扫过,“爸爸一生的心血终究是要你来继承的。”
“这不是心血!这是变态!”杨欣茹见过密室里的一切,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计划什么,但她觉得这太疯狂了,“爸,你快收手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收手?”杨文清眼睛里闪过一抹失望,“不可能的。你这是要我一生的研究都付之东流,爸爸老了,时间越来越少,你要理解爸爸,继承爸爸的研究,知道吗?”
“爸!”杨欣茹眼泪流了下来,“我是您的女儿!不是你的工具!我有我自己的梦想,我自己的想法……况且……”她不由地深吸了口气,“你这根本不是研究,你是在毁灭,你会毁掉一切的!”
“你懂什么?!”杨文清愤怒地大吼,眼睛里浮现一些血丝,“将来所有人都会明白我对人类的贡献!现在人类的不理解是因为他们的思想还没有跟上我的脚步!”
而后,他把注射器的针管对准了杨欣茹皙白的手臂,“我的女儿必须和我的思想一致,所谓自己的梦想,自己的想法,都是多余的东西,我的女儿不需要这种多余的东西。”
“可我是一个人,人应该有独立的思想,如果您要剥夺这些,要把自己的思想强行灌注给我……”说到这里,欣茹已是泪流满面,“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一台机器……”
冰冷的针管刺入了皮肤,如同刺进了她的心脏,她绝望地闭上眼睛,默默流泪,“不……也许,我真的只是一台机器……”
随后,当药液注入到她的血液里,她的眼泪,她的绝望,她的所有感情都仿佛在一瞬间静止了。
当她再度睁眼时,她的眼眸已是炽红色,目光冷漠无情。
然而这一切,只有杨文清和杨欣茹两个人知道,从密室里出来后,杨欣茹已经恢复了那般冷漠,机械般地跟着杨文清的身后。
杨文清回到实验室,找到程鹏,叮嘱他道:“程鹏,这次我交给你两个任务,你一定要办好。”
“教授,这次我绝不会失误了。”程鹏站得笔直,目光透着坚定。他上次任务失败已经够丢人了,这次他一定要挽回自己的颜面。
“嗯。”杨文清点点头,竖起第一根手指,“第一个任务,你要想办法拿回自己的那条手臂。”
“手臂?”经杨文清这么一提醒,程鹏才猛然想起,九御楼的时候他被徐寒砍掉的那条手臂没有拿回来。
如若那只是一条普通的手臂,丢在那里也就罢了,但他被砍掉的那条手臂和他现在新接上去的手臂一样,都是生化手臂。
生化实验是杨文清二十多年前就开始秘密进行的一项研究,生化实验是各国明令禁止的禁忌,任何染指这项研究的人都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杨文清一个人偷偷地进行这项研究,甚至不惜自己家挖了个地下室,经常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连自己的妻儿也瞒着。因此,他的禁忌研究一直都没有被发现。
二十多年来,他的生化研究已经有了重大突破,也慢慢地组建了自己的“研究团队”,这个“研究团队”没有一个是“正常人”,他们都是疯狂的人,有一心痴醉于科学研究不在乎任何人死活的科学狂人,也有只想做很疯狂事情的变态医生。他们都对杨文清的研究很感兴趣,非常感兴趣,这种被各国明令禁止的禁忌研究对他们而言简直是人生最大的乐趣和刺激。
可惜的是,他们的研究一直很顺利,也取得过更多的突破,然而却没有实践成果,于是,他开始寻找一些需要生化力量帮助的人,只有这些人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实验。
程鹏就是他找到的第一个人,作为一名身手不凡的特工,手脚截肢的痛苦比杀了他还难受,而生化实验赋予了他重新站起来的可能,哪怕这个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乃至万分之一,他都愿意一试。
这是一场实验,也是一场手术,一旦失败,程鹏会丢掉性命,他的实验成果也将以失败告终。所以,杨文清和他的研究团队对待这次“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