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扬,我们先走了!”卫溪出门前向谭惠扬说了一声。
谭惠扬很失落地点头,“你们走吧!我给dad打会儿电话。”
上了三楼,谭允文问道,“你什么时候和谭惠扬关系那般好了?”
卫溪没有听出谭允文话里的醋味,撑着发疼的脑袋回答,“惠扬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就是那种很有亲和力的,让人不知不觉就会喜欢上他。没想到他的专业居然是社会学,学社会学的人都很博学吧,而且,他还很喜欢中国,中文讲得很不错,对中国历史和古代文学可以说有很深的了解……”
“是么?”谭允文打开自己的房门,按开了房间壁灯,看卫溪对谭惠扬的话题津津乐道,这两字说得酸味十足。
“也许法国人都是那样开朗不羁,不是说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度么?”卫溪跟在谭允文身后进了房间。
“你这样是说我不够浪漫么?”谭允文关上门,将卫溪压在门上,逼视着问道。
卫溪醉得头脑昏沉,谭允文离他太近让他觉得头更昏,于是手撑在谭允文肩上要把他推远一些。
“没说你不够浪漫,只是,法国人更加热情一些。”卫溪实事求是。
“你是说我不够热情?”谭允文脸上更黑了,抓着卫溪撑在他肩上要推开他的手压在门上,有些风雨欲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