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晓慧又被打击了一下,他是穷人来着,“警察是不能跟你们医生比啊,”秦晓慧沮丧道:“警服一穿,也就看着威风。应祥,你知道我们大队里现在有多少光棍吗?姑娘们对俺们刑警没兴趣啊。”
“你想女人了?”岳酝却警觉了起来。
“我要是有了女人,应祥你会原谅我吗?”秦晓慧做出了一双星星眼。
岳酝说:“你敢!”
秦晓慧给了岳酝一巴掌,“没大没小!现在已经敢凶相爷了?”
岳酝瞅了一眼秦晓慧,“我现在比你大。”
“那又怎样?”秦晓慧说:“比我大,我也是你相爷!”
斗嘴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岳酝闭嘴认输了,开了车里的电台。
新闻里,又是中东动荡,非洲饥荒,欧美经济危机,台风来袭。
岳酝说:“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好。”
秦晓慧乐了,说:“我们这里没事不就行了?你又不是联合国的,用不着操心世界。”
岳酝不作声,跟秦晓慧讨论国家大事等于是在对牛弹琴。
秦晓慧伸手调台,听歌多好,听什么新闻?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新闻通常都没什么好事告诉你。赶鸭子上架,当了一回秦相爷,从骨子里来讲,秦晓慧对政经这些东西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下班高峰期已经过了,马路却还是堵得不行,晚上七点钟过后,岳酝和秦晓慧才回到半山园小区。
回到家后,岳酝去忙晚上的海蟹大餐,秦晓慧去洗了个澡。等秦晓慧洗完澡出来,站在厨房里陪了岳酝一会儿,人就犯了困,回客厅开了电视,也不看窝在沙发里,眼皮打了一会架,秦晓慧就睡着了。
岳酝把两只大海蟹放在蒸锅里蒸上了,出来就看见秦晓慧在沙发上窝成了一团,圆球一样,睡得足乎乎的。岳酝把电视的声音关了,坐在了秦晓慧的身旁,轻喊了一声:“相爷?”
秦晓慧没应声。
岳酝就把秦晓慧轻轻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抱着。
秦晓慧是在一种熟悉中涨痛中惊醒过来的,睁开眼很是迷乎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岳酝又在压着他做河蟹运动呢!“你!”秦晓慧冲岳酝喊:“你不是在做饭吗?”
岳酝笑道:“我们完事了再去吃饭。”
“我不要!”秦晓慧喊,他的腰上还贴着膏药呢,这是要累死他啊!
“真的不要?”岳酝故意重重顶在一处。
秦晓慧的身子马上就软了,手也不由自主勾住了岳酝的脖子。
“我就说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岳酝开始在秦晓慧的身体里打桩了。
秦晓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对岳酝来说就是催情剂,他喊得越欢,岳酝就耕耘地越欢实。
这两人正是可以肆意放纵yù_wàng的时候,沉溺在情事中,哪还管的了身外的世界。
秦国舰长已经敲了半天门了,连邻居都给他敲出来了。
“那对帅哥已经回来了,”对门这位年青女子一边打量着秦国,一边说。
“你确定?”秦国问。
“我看着他们进门的,”小女子笑得那叫一个古怪,她租这个房子真是太有眼福了,三个月来,天天看制服帅哥,看来帅哥的朋支也还是帅哥,她真是有福了。最重要的是,她终于可以不用看耽美来过眼瘾了,这世界是多么美好啊!
秦国堂堂一个驱逐舰的正职舰长,竟是被这穿着一身睡衣的小女子看得心里直发毛,这眼神,秦国背过了身去,怎么这么猥琐呢?
岳酝伏在秦晓慧的身上久久不动,两个人都喘着粗气,享受着情事过后的余韵。
“是不是有人在敲门啊?”秦晓慧问岳酝。
岳酝说:“你的手机在响。”
秦晓慧的腿还环在岳酝的腰间,拿起手机就接。
“你在哪里?”秦国终于打通了小弟的手机,劈头盖脸就问。
“你谁啊?”秦晓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