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夜溪是认为刚刚那句霸道的话是巨兽说的。
萧宝宝等人捂脸,不知道就不知道呗,你一句无知的话说的那么大声作什么?
“那是乌霆真人的坐骑,金睛雷火兽。那句话是乌霆大人说的,金睛雷火兽的出现,是警示任何人不得在宗门内搞破坏。”
夜溪喃喃:“金睛雷火兽?它不会说话?我怎么觉得它眼神那么瘆得慌?”
萧宝宝一巴掌糊脸上:“师妹,以后不知道的事情私下里问我。”
巨兽眼神更瘆得慌了。
突然开口:“都散去。”
声音闷闷的,与先前火爆的声音绝不是同一个发出来的。
夜溪瞪大眼,她还是头一次见会说话的兽!
无归不算,那是自家孩子。
迫人的压力下,所有弟子飞快退走了,昏迷的被没昏迷的抗走。
巨兽还盯着夜溪看个不停。
“你…是什么?”
夜溪:“...凡人?”
在场人:真不要脸,有这么能作的凡人?
夜溪对月遥道:“师尊,这位——兽大人要你们出去打呢。咱换个场子?”
月遥神色一僵,不省心的小崽子,这个时候还惦记打架呢。
却是看向宏鸣。
宏鸣对月遥喝道:“赔我徒弟的修为!”
月遥心想,毕竟是个好苗子,遂对夜溪微微笑:“记下了,我先给你补上这篓子。”
这是答应了。
宏鸣脸色稍缓。
夜溪却冷了脸:“我又没做错事。”
月遥细细眉毛拧起。
红线真人心里着急,夜溪当然没做错事,但那位都出面了。
夜溪:“大家看的清楚,我是取笑了他,但他要我的命。是我自己有本事才安然无恙。不过是撅了他的剑给他个教训,勉强扯平。可随后宏鸣真人可是对我使了杀招的,一码归一码,我不欠宏鸣真人的。”
对月遥道:“多谢师尊帮我挡了那一掌。但话说回来,这事我没错,我也不用承谁的情。他原崇不服,自来找我。宏鸣真人要给徒弟报仇,也尽管冲着我来。躲一下我夜溪就不是汉子。”
众人:…你本来就不是。
宏鸣怒笑:“不过是仗着真人和雷火兽大人在场,你以为我不敢?”
夜溪大笑:“有种跟我到宗外,本——人绝不让你也绝不假他人之手!”
“好好好!去就去!”
夜溪冷笑,早就想尝一尝修士的灵体味道。
月遥冷喝:“宏鸣,你不觉得亏心?是你徒弟修行不到!”
这个熊孩子,怎么就不知道顺着台阶下呢?
宏鸣:“你徒孙都打到我脸上了,我能不应战?老夫几千年见过的人加起来也没这一个狂妄。今日老夫必给她个教训!”他更想弄死她!
夜溪:“好!那就别拖泥带水,签生死契!要是你死了,宗门别找我师傅师尊的麻烦!”
红线真人要晕,怎么就到生死契了?
“狂妄小儿!既然如此,老夫捏爆你的小命。月遥不准你多言!”
哗一声,夜溪拿出一张纸,朝宏鸣甩了过去。
红线真人身子一晃,怒瞪萧宝宝。
这种鬼怎么会在夜溪身上?
萧宝宝大汗,是他随手塞进去的,原本是想着小师妹太能惹事,万一在外行走,跟别派弟子弄个不死不休,有个凭证也好绝了门派事后找茬,没想到她竟用到了自家人身上,还是个化神!
“好!”宏鸣才要接,那扔到半路的纸张一震,碎成沫沫被风吹散。
嘭——金睛雷火兽落了地,每走一步,震得地面直晃荡。
夜溪被吸引住,两眼放光,问萧宝宝:“能说话的妖怪啊,能变成人形吗?”
萧宝宝:“...你不能先专心眼前的事?”
雷火兽闷闷开口:“谁再多言,关到无念谷五百年。”
五百年?等着唐僧来救吗?
月遥和宏鸣面色一变,宏鸣狠狠甩了袖子。
看来,那什么无念谷很可怕啊似乎。
其实无念谷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不能修炼,哪怕手握灵石呢,也不行,反而灵力消耗得特别快,不吃不喝躺着不动,那灵力也跟打架似的往外跑。五百年,真正的关到死。
金睛雷火兽看眼夜溪,再开口:“你俩跟我来,带上原崇,疗伤。”
宏鸣抱起昏迷的原崇,月遥瞪了师徒五人一眼,跟着金睛雷火兽飞到空中,一闪就不见了。
“师尊走了。”空空道:“我还没看清师尊模样呢。”
红线真人耷拉着肩,完了,这几天自己一定会被师傅叫去臭骂一顿。
夜溪:“师尊长得真美。”
优雅高华,韵致天成,犹如初秋夜里压下星子光辉的一轮清冷圆月。孤,傲,高不可攀。
“那是自然,想当年你们师尊——等等,”红线真人反应来,手一伸:“把你的生死契全交出来!”
夜溪撇嘴:“我又不是不能以后再备。”
厚厚一沓纸放在红线真人手上,足有几百张。
火苗烧起,红线真人等纸张全烧成灰烬,才拍拍手。
“你怎么走哪儿打到哪儿?”
夜溪喊冤:“今日这事真不怪我。”以前的也不是我的错呀。
萧宝宝也道:“原崇是冲着我来的,估计我成丹他就想找我打架了,但我走得急,这才回来他就找来了。”
空空:“难道师傅觉得我们错了?”
“没,你们有什么错?”红线真人一脸愁容:“过刚易折。”
她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