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小文你怎么了?小文你醒醒啊!”陈贵见小文无声无息就昏迷了过去,吓的忘记了害怕,张口就骂起死去的老婆:“你这个贱女人,死也不肯放过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胡搅蛮缠才掉下去的,关我什么事?你要报仇就找我,别害小文!”
原来所谓夫妻争吵是事实,但陈贵对警察说的老婆气急了抱着女儿跳楼是谎话,实际上是争吵之中情绪激动,而他老婆抱着女儿坐在窗台边上,失手将妻女推下去了。
偏偏自那以后,每晚一到八点,小文就冲着窗户喊妈妈姐姐,陈贵本就心中有鬼,未免没有愧疚悔恨,因此压力积攒下来,认定是妻女回来纠缠、报仇,这才找法师驱鬼驱邪。
黑暗中,忽听欧阳法令一声惨叫,随之就没了声音。
陈贵浑身冷汗,紧紧搂着儿子,心脏几乎跳爆了。
就在景博和天恒又撞门时,房门竟轻易的就被撞开,两人用力太猛,一下子扑在地上,摔的浑身发疼,与此同时房中的灯重新亮了起来。两人忙抬眼去看,看到了陈贵父子在角落里,而客厅内摆的法坛早已是一片狼藉,那位法师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身边有一堆黑色灰烬,似乎是符箓燃烧后留下的痕迹。
两人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并命警察看守现场。
从那股蹊跷的大风刮出来,到一切恢复正常,通过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任景博这样的科学家,一时也不敢说刚才发生的事是人为。
而此时桃朔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大楼。
陈家的那阵风是他做法放出去的,之所以如此,是为扰乱人的视线,目的一个是小文,一个是欧阳法令。
鬼道人散发出去的灵符,里面的确有法力,却是阴损至极。小文用了灵符,若是不驱除其体内的阴邪,不多久便会别吸尽生机气运,不是病死就是意外死亡。
欧阳法令对灵符很宝贝,寻常人想用都用不到,都被他推荐给有钱的大客户。用过的且不算,他还有十来张,身上带着的三张被桃朔白烧了,桃朔白又查看了他的记忆,知道其家中还有收藏,自然要一并毁掉。
做完这件事,两人找了家茶餐厅,去尝尝香港的茶点。
接下来几天,两人一边游玩,一边处理灵符的事情。
这天君肆突然接到一通越洋电话,放下电话说道:“过几天有个客人要来。”
“谁?”尽管两人的身份是凭空后创造,但未免出纰漏,这个身份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所以君肆和他可以设定父母双亡,无兄弟姐妹,但不可能没有交际圈子,也不可能没有成长痕迹留下。
君肆投机取巧之处只是将彼此的身份尽可能的简化。
君肆说道:“一个朋友,他知道我来了香港,正好也打算来旅游,就联系我做接待。”
为了给两人合适的背景,可以不被外界质疑哪里来的钱财挥霍,必然需要有势力的家族背景。
君肆便将君家设置为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如今君家主要以做风投为主,而他自小身体不好,在家接受教育。将要来香港的朋友是生意伙伴家的儿子程译,两人年龄相近,是自小的朋友。
当然,程译关于君肆的记忆都是后天伪造的。
至于桃朔白,也有个不俗的家世,而且很光棍的设置为全家只剩他一个。
君肆更为省心省心的地方在于,他将君家上下有关之人都用傀儡代替,如此来既不必费心去伪造诸多记忆,也省心的不用去为身份所累。当然,除此外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是必然的,这个程译便是其中之一,只是没料到程译突然要来香港。
“今天去画廊看看。”这是桃朔白昨天就定好的计划。
君肆开车,选中了一家看着不错的画廊。
画廊内都是油画,有很多油画大师的作品,只是大多都是抽象派。两人待了半个小时,出来后吃了点东西,又随意逛到一座公园,还意外的看到两个小孩子打架。
桃朔白摸出手机将这一幕录了下来。
“你还管这种小事?”君肆自然知道其中一个小孩子是女主犀利妹的侄儿,这剧情里,这两个小孩子打架还闹出了一段风波。
“虽然是小孩子的矛盾,但是解决的时候却是用了大人世界的方式,残酷又无奈。”桃朔白收了手机,举起冰饮正要喝,却被君肆拽过去抢先一步。君肆偶尔举动孩子气,知道他是故意,桃朔白面上不露,干脆将杯子塞在他手里。
君肆笑笑,拉着他起身:“走吧,请你听音乐会。”
哪怕现在是现代社会,风气开放,但两个男人堂而皇之在公众场合牵手还是很受瞩目。君肆随心而为,桃朔白自然也不会因外界眼神而困扰,只是他平时在外很少举动出格。
过两天,桃朔白又特意来了公园,如剧情中一样,果然见到犀利妹的二哥正在找那天的目击证人。
原本是小孩子的矛盾,小胖子算是校园小霸王,自从犀利妹的侄儿徐家希转校进了温莎学校,就受到欺负。温莎是所名校,里面的学生要么是家里有钱有权,要么是本身学习拔尖儿十分优秀,而徐家就是平常人家,为了给儿子转校,徐家希父母费尽了心机。
小孩子的行为其实就是大人世界的投影,小胖子家属于上流富人,自然看不起出生油麻地的新生,欺负新生简直顺理成章。
在公园里,小胖子想去推徐家希,结果失手不说,还自己摔倒,弄伤了。小胖子回家跟家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