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显然也是如此作想,用力操了几十下,呼吸转重,不论是手势还是挺动都越发粗暴,竟是要把他活活奸死了奸烂了,叫他再跑、再挣!到后来已是让子衿难受得将上半身弯成一道弓,胡乱扭动着逃脱他放肆的蹂躏。然而他哪里逃得出!男人的胯下牢牢制着他的白臀,一次次劈开他、嵌入他,他从身姿到表情俱是被强迫一般,只是身下那一截yáng_jù幅度巨大地随着男人的奸淫前后摇晃,甩出又浓又多的白浊。
“还差一对小乳。”宋诗脑海中浮现起林醉那张逆来顺受的小脸,忍不住腹下抽紧。
“啊——”一高一低两声呻吟自室内传来。
“是云中君!”他虽然喘得低沉,但宋诗绝对不会将他的声音认错。“这两个人!方才还在山上野战一回,现下跑到我叔叔房间里做这种腌臜事!还睁着眼睛说是兄弟情而已!”宋诗简直要气死了。
子衿终于在云中君身下放松下来了,像是死过一回,软弱无力地悬在他手里,仿佛行刑已然结束。他那样疲惫不堪,连动动手都做不到,只有依旧在不停起伏的胸口述说着他还活着。修长的身上遍身是汗,烛光打在上头,水光淋淋,一刀白肉。云中君一收手,他便摔在榻上。云中君领着他掀了个身,他只将上半身转过来,下半身却是动弹不得地交叠在一起,仿佛已经不是他的了。
“哥……”他沙哑地喊着,股间的xiǎo_xué根本无法闭紧,翕动着吐出汩汩的精水。
云中君竟是拉开他的双腿,再度卡进他腿间……
“qín_shòu啊!”宋诗愤然。
原本他还要向他叔叔去告状,但是方才舅舅骂过他一顿,说他再胡乱说话,云中君就声名尽毁了。云中君要毁就毁,他可巴不得,可是小纪公子……
“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和他哥哥在我叔叔的床上乱搞,他肯定要死要活的!我看是云中君逼他在这么险的地方欢好。他一碰上云中君就没骨气没原则,我可不要管他了!”说着偷偷摸摸推了把门,确认他们没有荒唐到门都没锁,这才气鼓鼓地离去。
第十八章 玉龙台上玉龙游(四)
一个婢子从静夜思前走过。
静夜思中今夜亮着灯,两个交缠的人影投在窗上,让她有些疑惑:高阳君什么时候从后山洞天回来了?还在静夜思中与人欢好……突然,地上的黑影撞入眼帘。她定睛一瞧,手上的果盘咣地摔在地上:“啊——”
“外面、外面有人……”静夜思中有人断断续续地说道,一句话漏出几声呻吟。
婢子敛裾就跑。
“她……嗯……她去……叫人了……”里头,子衿与纪明尘说道。
纪明尘的药性还没有发完,哪里管他,只在他身上纵情欢愉。
“千万不能叫他们发现……”子衿用仅剩的理智强迫自己腾出手来,攀上桌沿,将蜡烛拧灭。两人刹那间沉默在一片黑暗中。纪明尘燥热且带着湿意的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子衿立刻咬了上去,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没过多久,外头浩浩荡荡涌进来一群人,手中剑光照得庭中亮如白昼。孟孙无忌走在最前,一跨进院门,双目一扫,就痛喊了一声“高阳君”。要不是有旁人搀扶着,简直要瘫软在地,风度尽失。宋诗奔上前,拿手一探叔叔的鼻息,又摸到了他胸口满是鲜血,满眼红光立刻化作泪珠滚落,跪在他身边嚎啕大哭起来。
背后众剑修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