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也没去?”濮柯将手伸进我的睡裤里,他带着我的手上下撸动。
“恩……”我张着嘴呻吟,不知是回应他的动作还是单纯作答。他的覆盖在我的手掌之上,容不得我有任何闪躲,“我……哪儿也没去。”
我的情绪顷刻被内疚覆盖,那时的冲动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内疚,但我并不后悔那晚的经历,至少让我明白所有的事情都应该靠我自己。心中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实话。自己才要求濮柯不要再说假话,转头便做了同样的事情。
这不是谎话,只是假话,我反复在意识中重复这个念头……为了不伤到他的假话。
濮柯没再说话,像是明知我信口胡诌还是放了我一马。他将嘴唇压在我的后颈之上,牙齿轻轻碾磨皮肤,稍纵即逝,如同在惩罚并且警告我——下不为例。
我全身开始颤抖,快感如海浪聚集在脊椎上。回过头,我想要追逐他的嘴唇,却被他巧妙避开。
许是因为他伤害了濮燊,自己的情绪也无从宣泄。他因此需要从我这里得到更多,这才有了手把手的触碰。我感受濮柯的温柔以待,同时也能察觉他指尖的抗拒与颤抖。
他在克制与冲动之间自我抗拒,情绪顺着手指流向我的身体,感染着我。我贪恋他这种不可名状的需要,恨不得某日他走到崩溃的边缘可以紧紧搂着我的身体,像从前那样操我……
全身的yù_wàng得不到宣泄,我鼻息喘出难以自制的呜呜声,“快点……恩……”
从他抓着我的手开始,没几分钟功夫便缴械投降,濮柯手上的技巧老道,我毫无招架之力。
濮柯徐急徐缓的揉捏我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全部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用指腹扫过顶端的散状体,带着我流出的前液轻轻画圈。我在他怀里扭动身体,想与他产生更多接触。我忍不住抬起屁股故意蹭着他的性器,呜呜做声表达不满。
最终,我射在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