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虽然忙碌,可看到努力的初步成效,大家都很兴奋,唯独有一个人,心里有些堵。这个人就是班觉贡布。
班觉贡布最近有些上火。
他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yù_wàng最强烈的时候,天天看着傅杨河,哪里能忍得住,只恨不得天天跟傅杨河一起睡。可是一起睡是一起睡了,傅杨河却拽着内裤不肯松开,班觉贡布已经不满足于小打小闹,他急需要更深层次的“交流”,但是傅杨河不肯,不肯的原因也简单,害怕。
说他太大了。
班觉贡布觉得非常委屈,天赋异禀又不是他的错!
他好言好语地哄骗了那么久也没什么用,傅杨河也不信他“只磨磨不进去”的鬼话。如今不比以往,亲热的程度越来越深入,每次同床都有啪啪啪的危险,傅杨河觉得自己自控能力不强,便不肯让班觉贡布过来睡了。
“我们现在这样不挺好的么?”傅杨河红着脸说,“除了那个,不也有其他的纾解方式,干嘛非要那个。”
班觉贡布板着脸说:“那照你这么说,世上为什么还会有形教这件事呢。肯定是不一样的。”
傅杨河其实也不想这样,他想他都憋了几十年,他也很想疯狂一把,但是他和班觉贡布试了一次,真的不行,疼死他了。
班觉贡布就去网上搜这方面的信息,买了润滑油什么的回来,傅杨河还是不肯,理由就是他太大。
最近工作这么忙,他万一受了伤可怎么是好,做一次躺半天,工作还做不做了?
跳舞的人,就怕身体受伤。
班觉贡布觉得也是有道理的,可他是个男人,且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觉得这种事只要注意,不会受伤的,再三保证他会小心翼翼,但傅杨河就是不肯,说要等到《风花雪月》上演才行。
算一算,还有两个月呢。
班觉贡布觉得自己等不了。这就好比一头藏獒,眼前给他一块肉,每日垂涎三尺口水都流到地上却吃不到,这种煎熬才是才是要命的。
他脸色阴沉地坐在地上,看着傅杨河那fēng_liú柔韧的身体在舞台上飞舞。到了后半段,基本上傅杨河就都是亲自上阵来指导了,班觉贡布看他身子灵活,那么矫健利索,觉得傅杨河身体素质那么好,哪会那么娇弱,好像他操一操就坏了似的。
可傅杨河不愿意,他也不好强求。
大概是长久地欲求不满,班觉贡布看傅杨河的时候偶尔出神,那眼神就特别饥渴,冒着光。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会比较克制,可还是被心细如发的小唐给发现了。
他一问傅杨河,才知道俩人性生活不算很和谐,原因就是傅杨河吃不消康巴汉子。
小唐心里热热的,问说:“真有那么大啊?”
傅杨河红着脸,不再搭话。
小唐说:“你真是暴殄天物,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傅杨河心想,他哪是饱汉子,他也没吃过呢。
不过这一席话,将小唐的心思又勾起来了。
其实这几个月来他和蒙克的来往已经很少了,蒙克越来越忙,他和黄静晨他们不一样,是正经的西文的舞者,要承担演出所有的领舞角色,所以几乎没有什么闲暇的时间,偶尔有,他也是往张跃跟前凑。小唐慢慢的就歇了心思,随着演出越来越近,演出人员陆续到位,这其中既有专业舞者,又有群众演员,里头不乏英俊帅气的康巴小伙子,小唐每日看帅哥都看不过来了,美色分走了他大部分精力。
不过他也知道他和这些普通舞者不会有什么结果,群众演员就更不用提了。谈恋爱说是主要看人,但一些基本条件其实影响还是很大的,他是北京人,将来也不可能留在康巴,找一个康巴的普通人,对方也不可能为了他去北京。他和傅杨河不一样,他工作在哪就得去哪,不像傅杨河有名有利有时间,想去哪就去哪,距离对于傅杨河和班觉贡布这个层次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可是普通人,工作,房子,生计,无一不是限制因素。
小唐是真羡慕傅杨河,如今听傅杨河嫌弃班觉贡布天赋异禀,就更羡慕了。
这是多少小受梦寐以求的的老公啊,傅杨河真是暴殄天物,要是他,早扑上去吸干了。
不过虽然知道没结果,也不妨碍小唐看帅哥。他在性上一向看得开,并不觉得必须要谈恋爱才能啪啪啪,yī_yè_qíng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这不但对同志来说是常态,就是对一般异性恋来说,在这个时代也属普遍。
像傅杨河这种,因为没对象就处男到快三十岁的行为,他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他是食肉动物。
傅杨河其实不是瞎担心,有一次他耐不住班觉贡布猴急加甜言蜜语,就跟班觉贡布试了一次,没成功不说,第二天他一整天走路都隐隐作痛,去厕所都心惊胆战,缓了两天才好点。这还是没成功呢,要是成功了,他不得躺好几天。
班觉贡布很后悔,那次没经验,油都没用,后来他买了油,傅杨河已经不肯了。
“等到演出之后再说。”傅杨河红着脸,态度却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