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大庄庄,你现在才知道怕,迟了。”
孔庄镇定道:“不,木草不会那么蠢。”
“要不要打个赌?”
“不要,拒绝赌博,从我做起。”
“……”
“我是个好孩子,你不要带坏我。”
系统:“大庄庄,你不要这样。”
“哪样?”
“欠xxxxx的样。”
孔庄:“……你走。”
事实证明,孔庄低估了木草对云来金忠心的程度,他在院子里都快被雪埋成一个雪人了,木草才来推他回屋。
孔庄拿毛巾擦着自己身上的雪,道:“木草,我敬你是条汉子。”
木草的面瘫脸,头一次出现这般复杂的情绪:“银少爷,庄主是真的爱你。”
“他也是真的杀了那么多人。”还强迫他。
木草又道:“庄主不会爱人,银少爷可以教他的。”
孔庄冷冷的看着木草,道:“你能让全村的人死而复生,我就教他。”
木草不再说话了,他终于明白此时的孔庄和云来金之间,已经系上了一个死结,这结一辈子也解不开,只有云来金一个人执迷不悟,认为可解。
所以在这场爱情角逐里,以后痛苦的只会是云来金一人,而孔庄,就算云来金死了,他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哦不,说不定会忙着庆祝、高兴。
孔庄病了,又病又伤的云来金都好了,他还在生病,也许是那场大雪给了他身体宣泄的机会,一股脑的,发烧、感冒、咳嗽全都找上了门,不让孔庄好过。
孔庄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他又穿上了一袭红衣,手上拿着鞭子,对面站着一个男人,他看不清男人的脸。
他和男人在争执着什么,他的情绪似乎很崩溃,对方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他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让男人滚。
孔庄猛的睁开了眼睛,这个梦感觉和上次一样,真实到他以为自己经历过,可他的记忆里的确没有这些事情,而且他不喜欢穿红衣。
“来银,你醒了,好些没有?”孔庄意识拽回,耳边传来云来金关切的声音。
孔庄咳嗽了两声,眨巴了一下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云来金,云来金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现在有些憔悴,不像之前那么糟糕,随时会死的模样。
云来金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巴巴的,看来是衣不解带的一直守在孔庄床边,他见孔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就问道:“渴不渴?饿不饿?”
孔庄轻微的点了点脑袋。
云来金忙倒水给孔庄喝,又叫了木草进来,吩咐熬粥。
孔庄脑袋还有些昏沉,他问道:“我睡了多久?”
“四天。”云来金伸手摸着孔庄的脸,“瘦了。”
孔庄偏着脸躲开,这细微的动作让他脑袋又是一阵晕眩,他嫌弃的说:“你好臭。”说完,停顿一下,似乎想起了自己也许久没有洗澡。
云来金知道孔庄在想什么,他道:“你病时,我有帮你擦身。”
孔庄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晕的更厉害了。
等木草来了,云来金才一步三回头的去洗澡了。
孔庄简单洗漱过后,也没力气去拿勺子,只好让木草喂他,他喝了一碗粥后,有了些力气,道:“木草,我这么难受,都怪你,你没什么想说的?”
木草又盛了一碗粥,接着喂孔庄,孔庄饿的太久,也没拒绝。
吃完第二碗,孔庄又逗木草说话,可惜木草面瘫着脸,一声不吭继续盛粥,孔庄说他吃饱了,木草这才停下动作。
孔庄觉得木草有些怪异,木草之前虽然也沉默,但并不是一声不吭。
大约过了五天后,孔庄的病才好转,能坐起身了,精神好时,能坐在轮椅上,看些札记。
这么过了一阵,孔庄的病彻底好了之后,当天夜里就被云来金给压在床上,做了个彻底,孔庄后来被做晕过去了,醒来时,云来金还在指挥着桃花枝挑逗他。
孔庄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破天荒的,云来金没有守在他床边,木草依旧跟掐着表似的进来。
伺候完孔庄洗漱,就开始上菜,孔庄边吃边问木草:“云来金到哪里去了?”
木草没说话。
孔庄又问一遍,木草依旧沉默,他问第三遍,木草还不回答时,孔庄有些不耐烦了,他气道:“你是哑巴了吗?”
木草点头。
孔庄:“……”
孔庄懵逼了一瞬,他抖着手指着木草:“你不能说话了?谁干的?云来金?”
木草点头。
“为什么……”孔庄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想起来了,从他大病醒来后,木草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孔庄看着木草,问道:“你恨他吗?”
他不觉得木草可怜,只是觉得对方的愚忠有些可悲,木草对云来金那么忠诚,可云来金对他也没有丝毫手软。
因为木草害孔庄生病了,所以云来金夺去了木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