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庄无奈,只好应了。
沐浴途中,谢暄再次鼻血喷涌,孔庄一脸担心的说:“暄暄,你怎么老流鼻血?找医生给你看看。”
谢暄帮孔庄洗着大腿,鼻子里塞着纸巾,他瓮声瓮气的道:“我没事爸爸,只是有点上火。”
天知道,谢暄得用多大的意志力才压着火,才不让小兄弟抬头,他痛并快乐着。
洗完澡后,孔庄帮谢暄换药,在换谢暄手上药的时候,他注意到谢暄手指上的伤口不太对,他仔细辨认了一番,感觉像是牙咬出来的。
“暄暄,你的手指谁咬的?”孔庄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没有啊,”谢暄手指往回缩了缩,糟糕,光顾着欣赏爸爸美好的肉-体了,忘了手指这回事,“爸爸看错了吧,这是摩擦伤。”
孔庄捏着谢暄的手腕,不让他动,他凑近了看,的确是咬伤,不是什么摩擦伤,那谢暄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