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扣住了他的手,忍耐不住咬上了他的嘴唇,他却不愿放我轻易进去,唇齿间满满皆是抗拒,但当我试图抽身而去时,他的手掌却捏紧了我的腰——他将我从司徒宣的屋子里半抱半提了出去。
我们依旧十指相扣着,他像是爱上了抱着我在雪地里穿梭的游戏,我们停在了白茫茫的雪地里,这里缘是我当年居住的院落,院落的后面有一座荒芜的小山。
那时,苍牧便教我在雪地里设下陷阱,等着笨兔子自投罗网。我那时脸冻得通红,将整个身子埋进他的怀里,只觉得格外温暖。
那些似真似假的时光,到底入了戏,幻想着自己真的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幻想着能够一直和大哥哥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下去。
我回过神,才发觉影卫已经脱下了大氅,正在解身上的衣服。我伸手去拦他,只道:“外头这么冷,你不怕着凉?”
“教主便让我热起来吧。”他漠然地说道,手下的动作却不见一丝停顿。我撞进了他的眼,洞悉了他眼底的怒意和恼火,后知后觉地想到,许是他吃醋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有些羞愧歉意,更有些迫不及待。
终究是被yù_wàng取代了理智,在茫茫的雪地里,闯进了他的身体。雪落在后背上带来片片冰凉,苍牧的身体却暖到让人心醉,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我,我的大脑里飞速地滑过这些年,手指触碰上他胸口为我挡下的刀痕,半是心痛半是欣喜——我生他生,我伤他伤,我死他死,这或许是一种暗示:我们合该在一起,同生共死,缠绵交融。
我射过了一次便抽身而出,他却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扶着我的孽根重新坐了下去。他压着我的肩膀,眼里隐约闪过冷意,肉穴却套弄着我的孽根,我见他这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我亏欠他良多——但我不想放手了。
他太暖和了,我一碰就不想松手了。
他若一直喜欢我便罢,倘若有一日他想抽身而去,纵使百般手段,我亦不会叫他逃了去。
我平摊开手,接住了少许雪花,凉丝丝的,从手心透进了心底。我看着我的影卫深陷情欲中的脸,终是忍不出,露出了久违的、真心实意的笑。
他瞧着我,似乎愣了一下,便拿手去遮我的眼睛。
我任凭他遮住了眼,笑他:“你该遮住自己的眼,不看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