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来之前上级还透露给他一个消息,上级自己也不确定真假,所以用了听说。
“听说和你同行的科学家是顾将的儿子。”
将军姓顾,顾伯天也姓顾,而且根据沈崆观察,两人确实有些神似。
昨天和蛮蛮约好了今天继续教他,那小孩儿很有意思,非常容易相信别人,很单纯,人家拿个糖他就能跟着人跑的那种。而且他的身世,或者说一个普通人,还无父无母,能在阴阳里这种地方长大,很不简单,身上的谜团太多了。
沈崆走到蛮蛮家门口,推开蛮蛮从不上锁的小院门,院子里空空荡荡,没人。两人说好七点见,沈崆十分准时,在七点整到了蛮蛮家。
他朝蛮蛮的堂屋走去,推了推门,意识到就这么进去挺不礼貌,就听到里面一声细细小小的声音:
“进来。”
沈崆皱眉,是蛮蛮的声音没错,但听着不大对劲。
一进门就把蛮蛮的房间看尽,两张古老的太师椅,一块青布隔着估计是洗手间一样的地方,另一边就是一张一米二左右宽的床,床边放着一个大圆木桶。
蛮蛮躺在床上,将白色大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沈崆走过去,离床还有两三步的样子就看到了蛮蛮的现况。
他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个头,双眼通红,眼珠不停的动来动去,眼里满满的不安。脸颊也是晕红的,鼻息带着颤抖,声音也是颤颤的,眼中含水的盯着走过来的沈崆:
“你,你能不能,去帮我叫一下井元。”
蛮蛮眼里带着祈求和紧张,沈崆上前一步,把手放在蛮蛮的额头上,蛮蛮小声的哼叫了一声表示不满。
沈崆把手拿开,问到:
“你发烧了?”
蛮蛮呼吸依旧不稳,声音都快带上哭腔:
“没有,你帮我去叫井元好吗?求求你了。”
沈崆定定的看着蛮蛮,难道还是什么只有井元能治的疑难杂症?井元能治的话,那这蛮蛮,莫非是活在阴阳里的鬼不成?
想到这里,沈崆刚准备去喊井元的脚步停了,回过头来拉住蛮蛮的白色被子,猛地掀开!
“唰!”的一声,蛮蛮的尖叫配合着被子被掀开的声音,沈崆皱眉,下一秒眼底掠过恍然大悟。
蛮蛮浑身赤裸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通体粉红,眼中的不安蔓延到脸上,看着沈崆的表情带上几分害怕。
颤巍巍的小玉茎可怜兮兮的立在那里,暴露在空气中的第一秒蛮蛮立马伸手把它捂住。
沈崆眼底带上安慰的笑意,叹了口气:
“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第一次吗?”
他自认年长,对付小少年的晨勃还是游刃有余的,他坐到蛮蛮床边,把一直往后缩的身体往他这边拉,蛮蛮身体有些推拒,却又不敢太用力,很快就被沈崆拉了过来。
这时蛮蛮眼底已经有了泪水:
“你不要动我,你走开。”
细细软软的声音小声的抗拒着,沈崆的动作和眼神却不容拒绝:
“我帮你,第一次你不会,叫井元也没用,他比你大多少他就懂?”
蛮蛮似懂非懂的看着沈崆,眼里带着怀疑和距离感,沈崆给了他一个自信的眼神,把浑身没有二两肉的人拉到自己怀里,用手轻轻握住蛮蛮挺翘的分身,蛮蛮被触到的一瞬间哼唧了一声,声音软的像女人,沈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沈崆握着蛮蛮的分身缓缓进入节奏,温柔而强势的帮他撸动着,蛮蛮满脸通红,但很快进入状态,舒服就咕噜两声,到最后张着嘴巴扬着脖子躺倒在沈崆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音娇媚甜腻而令人遐想。
沈崆本想帮小孩儿解决一下需求,却没想到解决的自己脑门出了汗,他的呼吸也有点不稳。
蛮蛮最后释放的时候很是好好哼唧了两声,带着气音理所当然的躺在沈崆怀里:
“嗯~好舒服噢~”
沈崆眼色沉了沉,把人放回床上,坐在床边尽量冷静道:
“什么时候练刀?”
蛮蛮迅速又钻进被窝,丝毫不觉得弄沈崆一手很不好意思,钻进去之后眼神才亮晶晶的盯着沈崆道:
“我今天不想练了,你一直摸我好不好?这个比练刀还舒服。”
沈崆怔怔的凝视着蛮蛮,小孩儿甚至还娇憨的朝着自己笑,嘴角笑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沈崆额头发了下麻,表情僵硬淡漠着:
“一天只能摸一次,你不练刀我就走了。”
蛮蛮立马焦急的挽留沈崆,看着沈崆的眼神都变了,仿佛他是个大宝藏,充满着蛮蛮想要探索的宝物。
一小时后蛮蛮还是起床了,穿着他干净却朴素的衣服出门,沈崆站在院子里练飞镖,看到穿着灰白色布衣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蛮蛮,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赤裸着身子,光洁的皮肤泛着粉红,毫无攻击性等着人欺负的样子。
沈崆闭了闭眼,捏紧手里的小石子,狠狠掷了出去,将墙角堆放的花盆瞬间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