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撤资,你们心知肚明,天艺杨背后的事情我也不想当面说太多。”李梧秋真是没脾气了,他天艺杨自己财务有问题,怪我们见死不救?怎么不说说是他们隐瞒实情在先??“这次想收回份额,钱我绝对没有少给。而且希望你们明白,如果李企这次渡过难关,天艺杨就是帮了我们的人,大可以签订一份未来低价收购股份的协议。总之,一切都好商量。”
李梧秋从来没有试过用一种请求的态度对别人。
可是她很清楚,如今李企处于劣势,已经经不起一点摧残。如果短期内不能收回零售份额,那么下一次股东大会就会有产权移位的危险。
李企市值利润大,所以风险也是别人的几十倍甚至一百倍。
杨玢闷声抽着烟,看了李梧秋一眼。
“商业上的事情尔虞我诈,比宫斗还激烈,我怎么敢对一个抛弃过我们的企业付出信任?”还是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老头,李梧秋见他开口都不想听下去。
“这位老先生请你把话放尊重一些,而且,不要故意给在场的人洗脑。”李梧秋忍不住反驳,“如果你们连尝试都不敢,谈何而来的成功?李企那么多年,你还怕我们骗你是吗?…”说着话,她就拿过了身后的一个袋子,摸出好几个东西:“李企公章,李企总经理私章,执行董事长私章,包括亲笔签名。这些我都是准备得妥妥当当了,你们到底还在担心什么?老杨,你倒是说话,你现在是不信我还是怎样??”
走投无路,焦躁难安。
李梧秋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如果不是一直喊自己撑住,估计已经崩溃在人前。
“阿誉。”
杨玢总算开口。
——
天艺杨地下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