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薛少爷,您这‘洞房花烛夜’的,不留在府上好好享受,约我们几个大男人出来是什么意思啊?”
“得了吧,娶自己心爱的人那才叫‘洞房花烛夜’,像薛兄这情况,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吧?我可是听闻这个湄苏公主性子刁钻的很,薛兄怕是连床都上不得哦!”
“瞧你这话说的,性子刁钻的才叫人有征服欲呢!”
“是啊,想想,堂堂一国公主,床下刁蛮任性,床上被驯的服服帖帖,多有感觉。”
话音一落,几个人便猥琐地笑了起来。
谁料薛文康却突然摔了杯子,“我再不喜欢,她也是我薛某人明媒正娶的夫人!‘朋友妻,不可戏’,我薛某人拿你们当朋友,可你们自己听听,你们说的这叫人话吗?”
正当几人不知如何回答时,门被踹了开来:“逆子!你是要气死为父和皇上吗?”
见来人是薛丞相还有自家父亲,几个少爷刚刚的意气风发瞬间变成了瑟瑟发抖。
“爹不在家里同那些大人们客套,怎得也来了这酒馆?”一众人里,唯独薛文康不为所动,依旧半瘫在那里,要死不活的样子喝着酒。
薛丞相见薛文康这副模样,气便不打一处来,“还不赶紧滚起来跟我回去,成日在外丢人现眼!”
“回去作甚?去跟那个从未见过几次面的母老虎大眼瞪小眼吗?”
听到这,几个随行来的大人知道自己不适合再站在这儿了,忙告了退,拎着自家兔崽子走了。
薛丞相被气得面无血色,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一手扶住额头,一手摆摆示意身后侍卫道:“把人给我捆回去!”
就在薛府乱作一团时,沈冬雪正同苗青一起为许和践行。
酒过三巡,酒劲上了头,大家的话也都多了起来。
许和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你和公主也成亲有些时日了,她……私下是不是很刁蛮?”
沈冬雪闻言,忙摇头摆手解释道:“不会的,清荷人很好的,也很照顾我。先前还因为我养的兔子跟湄苏公主吵了一架呢!”
许和闻言笑道:“那公主一定很喜欢你了。”
沈冬雪脸红了起来,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结结巴巴道:“大……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