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去,以同样轻松的口吻回道:
“合作愉快。”
他笑着,笑得那么天真,令在旁的沃里亚也忍不住亲吻他诱人的笑容,直呼:“我的小牛犊。”
我的小牛犊远远不如我的小老虎来得更贴切。
“那么,不妨碍两位,失陪。”
我按耐住自己要爆发的妒火,悻悻地爬上楼梯,离开了游艇。
我要去哪?我能去哪?想喝酒,得找个酒馆。
我漫无目的地在港口附近的大街上兜圈子,大街上店铺比比,就是没有酒馆,我装了两圈,只好在一个商店里随便买了一瓶不知名的烈酒。
我握着酒瓶边走边喝,路过鲜花摊,我觉得那花是灰色的,路过面包房,闻到的只有刺鼻的臭味。。。我走着走着又回到了港口,走着走着,仍然在原地踏步。
“他妈的!”
我远远把酒瓶扔到大海中,眼睁睁地瞅着它在海浪中一沉一浮,就像我的命运,在浮与沉间挣扎着,渐行渐远。
我重新回到游艇,安图拉他们已经到了。
沃里亚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佩洛也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里冷冷地看他们搬运货物和行李。
我走上船,帮他们搬东西。向其中一个人询问:
“什么时候开船?”
“东西搬好了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