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声地望着对方,我不敢说一个字,我怕任何一个多余的发音会把我脑中连续出现的画面上的他吓跑,那是站在桥上的他,神采飞扬舞动着的他,穿着金色斗牛彩装的他,摔碎鲜花责骂我的他,小心翼翼亲吻我的他,被雄牛角高高挑起从高处俯冲向大地的他,说着恨我的他。。。
我怕这些“他”再次从我面前消失,甚至怀疑我自己又在“梦游”。
直到他因为支撑不住倒在我的怀里,我终于相信他从我的梦里走出来了,他终于肯给我第二次机会,赎罪的机会。
我紧紧地抱着他,告诉自己决不放手。
如果可以,我希望口腔的温度能降至冰点,这样我可以放心呼唤他的名字,不必担心他因此融化。
“佩洛。。。佩洛——加拉尔蒂霍!”
我在他的耳边坚定地说出这个名字,不管他听不听得见,不管他现在已经叫麦克,在我的心里,原来那个名字早已根深蒂固。
还是融化了啊,我的泪,我封冻已久的记忆,还有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