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有事的话,你就去找你二哥。”柳蔓儿摸摸草儿的头,说道:“这事是秘密,你可不能够跟二哥说哦。”
“姐姐放心。”草儿脸上带着笑,猜想过段时间,可能自己的师父就要变成嫂子了。
“那我们走吧。”柳蔓儿同芸娘说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往屋外走去。
县城,钟府。
钟莳夫妇今日得到银钱自是开心,吃饭的时候还喝了一点小酒,钟王氏得意的说道:“要我说啊,这个叶掌柜也是一个傻的,就芸娘这等货色,哪里能够值得二百两银子?”
“你这怎么说话呢?”听到钟王氏这话,钟莳有些不开心了,他道:“她可是我妹妹,值两百两银子很正常好不好。”
“是是是!”钟王氏听到钟莳这样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讨好的拿起酒杯给钟莳斟酒,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这叶掌柜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她有什么阴谋?那契约我们不是看了吗,没什么问题。”钟莳摆摆手,说道:“那银票也是真的,这还能够作假。”
说着他又从身上扯下一块玉佩来,道:“还白捡了一块这样好的玉佩,今天真是我们的幸运日。”
“是啊是啊。”钟王氏连连应和,可突然两人皆是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异口同声的说道:“这玉佩?”
“快拿去藏起来!”只是钟莳的话还是说道一半,门外便已经响起了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
“钟掌柜,别来无恙!”一个捕快闯了进来,他的身后跟了五六个官差,另外还有一个满脸焦急的女子。
“捕快大人,他手中的那块玉佩正是我遗失的那块。”柳蔓儿指着钟莳手中的那块玉佩急切的说道:“昨天其跟其妻子忽然来到我的家中,结果我这玉佩就不见了,若不是今日我茶馆的人说好像见到这块玉佩,我还不知道呢。”
“你血口喷人!”听到柳蔓儿这样说,这钟莳顿时就急了,他道:“我凭什么要偷你这玉佩?”
“我这玉佩可是价值三百两银子,乃是县令夫人从前赠予我的,我一直都舍不得将它佩戴,谁料它竟然会被你偷了去。”柳蔓儿义愤填膺的说道:“枉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经的生意人,没想到背后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
“这玉佩乃是我捡来的。”钟莳连忙辩解。
“捡来的?”柳蔓儿冷笑一声,道:“这可真是好笑了,我放在家中的玉佩都会被你捡了去。”
捕快听到柳蔓儿两人的争执,又看了看钟莳手中的玉佩,冷喝道:“带走!”
“捕快大人,小人家境还算是殷实,可万万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的。”钟莳何曾去过公堂?听到这话,手便是一抖,却仍旧是强装镇定的说道:“自古以来,这判案都需要证据,你怎能够凭她的一面之词,以及我捡来的玉佩就定我的罪!”
“有什么话,到了公堂再说,人证也在公堂等你。”这捕快冷冷的看了钟莳夫妇一眼,挥手让人几个官差将他们带走了。
柳蔓儿在一旁朝他们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来。
钟莳突然就明白了过来,他看向柳蔓儿:“叶掌柜,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放心,要不了你的命!”柳蔓儿话说的模棱两可,但却又是凑近钟莳跟钟王氏两人挑衅他们:“哎呀,一个生意人,摊上一个小偷的名号,日后再想要做好生意可就是难了。”
“你,我们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怨!我跟你的生意又没有矛盾。”钟莳非常的不解。
“是啊,我跟你们无仇无怨,你们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呢?”柳蔓儿冷冷的说道,就是不承认是她设计的两人。
“这玉佩分明就是我们捡的。”钟王氏尖锐的声音响起来,她觉得被人这样反手剪在身后,即使她什么都没有做,去了县衙一趟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屈辱。
“你的人证是谁?”钟莳毕竟还是冷静一些。
“你的妹妹芸娘啊,因为不想跟你们同流合污,你们竟然要将她卖给一个老头做小妾。”柳蔓儿冷冷的说道:“作为一个兄嫂,你们的心肠也太很毒了一些。”
“你!”钟莳突然就想明白了,他道:“我知道了,你从一开始就算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