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岸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说道:“既然很爽,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呢?气我明明已经将资金抽调到位,却依然以此为借口把你睡了?还是气我没有乖乖躺平让你操?”
聂云深心想,原来道理你都懂,那你他妈倒是让我操回来啊!
“如果是前者,我可以解释;如果是后者,我让你操回来。”
聂云深几乎以为是自己刚刚意淫得太过投入而产生了幻觉。他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面前的舒岸,不太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让你操回来。”舒岸的声音不大,但刚刚好够聂云深听见。“如果我让你操回来,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聂云深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深刻地觉得这人脑子大概是有问题。
果然人无完人,没想到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舒总居然是个神经病。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换了副表情,吊儿郎当地说:“行啊。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今天?”舒岸的表情僵住了。
聂云深从鼻子里逸出一声冷哼:“怎么,刚说要让我操回来,要来真的就怂了?”
舒岸的嘴角抽了抽:“你的腰,行吗?”
聂云深一听,刚压下去的火腾的一下又蹿了起来。
“我他妈就算腰不好,也能操得你哭爹喊娘!”
他这一嗓子分贝有点高,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舒岸不忍直视地把头扭到了一边。聂云深直接破罐子破摔朝路人吼:“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搞基啊!”
路人:确实没见过搞得像你这么高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