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应和着里头满根填塞的器官,肌肉层之下简直能摸到yīn_jīng插在肠道里的形状,聂云深猛然爆出了一句粗话:“操你大爷的摸哪儿呢——”
舒岸充耳未闻,整只手都按紧了他小腹,然后开始以极大力道干他,里外应和着粗暴碾压,聂云深浑身都在愤怒和欲火中被点着了。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炸开,流淌着热汗和羞耻爽快交加的情欲,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尽数退却,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了腹腔以内的撞击和腹肌之上的压合揉搓。
聂云深呻吟:“操……干穿了……你个疯子,啊——”
舒岸语义莫辨地回了句:“喜欢你。”
聂云深差点要哭出来,一半是爽一半是怕,他甚至怀疑舒岸的那大家伙真的从要自己腹腔里捅出个洞来,仿佛没完没了的暴力chōu_chā中他乱七八糟开始求饶:“舒岸!舒老板!舒舒舒总——岸哥!岸哥!不行了,操死我……了……不不,不是叫你操死我……啊……”
聂总在床笫之间横行半世,自以为在持久度和刚猛程度方面是个翘楚,结果一跤栽在了老同学这里。这一发他被收拾得腿根都难以合拢,没完没了的一顿操终于结束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是昏过去了,但竟然还是没有,只不过浑身都瘫了,自己啥时候射的已经不知道了,反正那快感漫无边际,根本分不清是来自于shè_jīng还是被侵入。
他眼睁睁看着舒岸拔出了家伙,扯脱套子,痛快地发泄在了自己下腹,跟那些沟壑里纵横的汗液j,in,g液混在一处。
聂云深疲乏眨了下眼睛,睫毛上一滴汗盈盈欲坠,喃喃说:“嗯……你的喜欢……好他妈吓人……”
舒岸把他扯进怀里时还在笑,胸膛小腹一直在震动。聂云深被他笑得有些发毛,攒了点力气本来要避开这个过于暧昧的事后姿势,结果竟然没推开这货。于是不得不开口:“操,你这震动模式能不能关了。”
“好的,歇会儿。”舒岸亲了下他的脸,然后扯了床头的纸巾来给他一顿擦。
原来拽着自己是这目的,聂云深稍微放松,伸手去揉了揉自己快要累毙了的大腿根和腰杆,有点嘴贱地没话找话:“舒总为了个展期也是很卖命啊。”
舒岸弯了下唇角,手上动作没停,给他大概清理干净了以后才像哄小孩那样拍拍聂云深:“累坏了,先睡会儿。”
聂云深本来也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听了这一句以后就心安理得地放纵自己意识往虚浮了走,但是沉进黑甜乡之前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太累了,先不管了。反正都被吃干抹净了,姓舒的还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