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卿洛不想跟那群他压根就没看得起的人一般见识。那些后来特意往卿洛身上撞的小商贩们的行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碰瓷。当时卿洛也只是诧异了一下‘碰瓷’的历史竟然如此悠久,再多的, 比如需要赔钱之类的事卿洛确实没有在乎。
反正卿洛别的没有,钱到是挺充足的。虽然不齿那些人的行为,但也不想跟他们为了几个银钱纠缠不休,那犯不上。
而且卿洛还是很相信‘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的。不义之财不可取,你现在怎么拿的,将来就要百倍的还回去。
“怎么能怪你没有躲。”陈令相当不赞同卿洛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种做法:“你好好的站在那里,他们主动撞上来,还要怪你没躲么?这和强盗抢劫了别人,还怪人家身上带钱了有什么区别?”
‘陈令脑瓜转的真快。’陈令这番话让卿洛想起来了现代很热门的一个问题:姑娘被强/女干,不怪强/女干/犯,反而怪人家姑娘穿得少。
不过卿洛现在不打算和陈令讨论这个,他抱住陈令的手臂,眉梢下压眉头耸起,可怜巴巴地瘪了瘪嘴道:“我困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陈令这会哪还不知道卿洛的意思,卿洛这家伙正用他特有的别扭方式安慰自己呢。
顿时,陈令的心情明朗起来。
尽管自从两人双修之后,卿洛的态度就有很明显的转变了。但如此‘直白’(对傲娇的卿洛来说,这已经非常直白了。)地表现出对陈令的在意,还是卿洛第一次。所以,无论陈令多么不高兴,现在也变得特别高兴了。
然后,两人就一起高高兴兴地回床上补眠去了。
回笼觉一睡就容易黏糊,睡得太过香甜再难起床。卿洛还做了个模糊的梦,清醒时候只记得是个美梦,会笑醒那种。躺着的时候还惦记着等一会儿学给陈令听,可才一坐起身就把梦境忘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