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抓狂的这空档,纪宁匆匆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她便说道:“小姐,大夫我已经请来了。”
赵晏平有些无语的说道:“我让你去偷偷的抓副避子的汤药,你怎么把大夫请家来了?”
“是陆公子早起的时候烧起来了。诶?小姐……”纪宁还没说完,赵晏平便蹭的一下站起,急匆匆的朝着书房去了。
一进门,便看见他脸颊潮红的躺在榻上,双眼紧闭。大夫在一旁号了会儿脉,回过头来对着赵晏平说道:“他这是早些时候邪寒侵体,本就有些发热的迹象。昨夜又……”老大夫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赵晏平,含糊的说道:“昨夜又费了些体力,恩,所以今日便有些严重了。”
赵晏平闻言,一时羞得不知怎么好。好半天才张口问道:“那他,有没有大碍?”
“老夫给他开上几副驱寒散热的药,需得按时按量的喝。切忌着凉,还有就是……最好不要再劳累了。年轻人嘛,以后有的是时间。”
赵晏平抿紧了嘴唇,臊的就差找条地缝钻进去了。纪宁赶忙将大夫请到了一旁写方子,这才结束了这场尴尬。
赵晏平偷偷地才松了口气,便听见榻上那人虚弱的笑道:“才过了这么几年,怎么脸皮倒变得这么薄了?”
赵晏平哼了一声,走到他跟前。心想,谁都跟你似的,越老越不要脸!
她想虽这样想,但到了榻前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还行,跟吃了春-药感觉差不多。浑身发冷,四肢无力。”
赵晏平闻言斜了他一眼说道:“少说点话吧,生病了还这么有精神。”
大雪飘飘扬扬的下到了傍晚才停,纪宁匆匆进屋来找寻赵晏平。
“小姐?你在吗?出事了!小姐?”
陆墨伸出手肘捅了捅身侧睡得昏天黑地赵晏平,后者抬起睡得有些发肿的脸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应道:“啊?”
纪宁看着找了好大一圈没找着,却在陆墨躺着的床榻里侧抬起头来的赵晏平有些无语,但想起事情还是比较重大,她连忙说道:“刚才太守府那边传来消息说,午后太守刘匡被暴民勒死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