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瑯的动作慢得就像时空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后背裹夹着冰冻的疼痛一阵轻一阵重,而无论轻重,林青都一如以往地强行忍住了。
当天边现出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向瑯才停下了手,重重地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疲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好了。"向瑯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床,仰面就直直倒了下去,砰一下撞上柔软的床垫。
林青也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衬衫,看了看床上的向瑯,他已经闭上了双眼,呼吸均匀,好像全然忘了房里还有另一个人。林青在原地停了半晌,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几天,向瑯都没怎么去疯。他只有一个保镖,没有替换,虽说向老爹分分钟可以随便再找个人来,可谁让向瑯不乐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