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看两人闻言有点心虚,刚才他们正在团战,看见有信息发过来,忙不迭就刷上去,心里还骂一声傻逼,跟便连内容都没看。
龙深:“下次再这样,我就开号上去杀到你们废号不玩。”
何遇、看潮生:……
这个威胁太狠了,两人蔫头耷脑跟着龙深去会议室。
何遇本来还以为是个一般x_ing会议,到了才发现一组三组都有人列席,除了去日本的宋志存之外,吴秉天也在。
局内现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主管任何具体事务的蒋局长不在,就说明这个会是有正事的。
何遇跟看潮生相视一眼,赶紧坐直了。
等众人差不多到齐,吴秉天没有多说废话,开门见山就道:“接下来的谈话,我希望诸位严格遵守保密原则,该事件涉密级别为机密。”
此话既出,众人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吴秉天:“相信对于前情,大家已经有所了解,先是在长白山,而后又在银川,我们接连发现了两块石碑。根据各方考据与验证,石碑的历史很可能追溯到秦汉,甚至是商周以前。而石碑上的符箓,虽然目前还未能完全破解,但初步认定,内容应该是与镇魔有关,也就是说,已经出土的两块石碑,可能是一个镇魔符阵的其中一部分。”
“目前的情况是,有一拨境外人士,很可能从别的渠道比我们获取了更多的,与石碑有关的信息,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破坏石碑。长白山的石碑已经损毁严重,即使修复,也不可能跟原来一样。万幸的是,龙局与宋局刚刚带人在银川阻止了一场y-in谋,及时挽回损失,保住另一块石碑。”
“上次,龙局他们在内蒙西北发现一处壁画,上面刻有与石碑相近的符文,当时没头没脑,只能暂时搁置,后来与银川事件联系起来,才知道那些壁画很可能就是石碑的线索之一。从长白山到银川,跨地数千公里,由此可以预见,这个符阵,肯定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庞大。现在,我们希望能从这两地里的发现得到启示,从而找到更多的石碑,而不是被动地等日本人那边先下手,我们再去收拾局面。”
这番话也是老生常谈了,局里这段时间没少为这件事开过会,何遇跟看潮生后来去了云南,没有参与,但一听这个调子,就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呵欠。
然后他们就听见龙深道:“我们暂定将符阵划分为八个区域,假设长白山的石碑代表东北,西夏王陵附近的石碑就意味着西北,那么在东、西、南、北、东南、西南这六个地方,都要展开秘密搜查,现在东南方向暂定为普陀山一带,南面暂定为南越王墓附近,由何遇跟看潮生负责。北面暂定为香山与十三陵附近,由一组容笙负责。西南方向目前有两个,一个暂定为广汉一带,由三组丁岚负责。另外一个,则是西安至咸阳一带,也可延伸至渭南,由一组张珩负责。还有最后一个东面,暂定为紫金山秦淮河一带,我会将鱼不悔调回来,由他来负责。”
若是吴秉天来讲这段话,他说完之后,就会再加上一句“大家有什么意见吗”,虽然他也未必会听从这种意见,但总归体现了他平易近人的气质。
换作龙深,则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他不来虚的,一开口必然是简明扼要,切中要害,布置任务也没有半点废话,直接把重点就说完了。
何遇吓得打了一半的呵欠就生生憋回去了。
虽然龙深没有询问他们的意见,而是在下命令,但他还是忍不住道:“老大,我这腿还瘸着呢,怎么就要负责两个地方?”
龙深道:“有钟余一和看潮生协助你,去了地方上,分局也会尽量协助你们的,包括今年入职的那些新人,他们已经分配到各个办事处,你们都可以就近提出需求。”
何遇指着看潮生:“他能帮我?他别添乱就不错了!”
看潮生狠狠瞪他一眼,碍于龙深在场没敢造次,但脸上的小表情明摆着在说“会后你等着瞧,咬不死你老子就不叫蛟”。
吴秉天环顾在座众人,温和笑道:“这样明确分工,各司其职,才能效率更高,大家有什么疑问只管提出来。”
一组的张珩就问道:“领导们,我想知道这样分的意义何在?我们去那里,就真能找到石碑吗?”
吴秉天道:“这样分,当然是有原因的。根据之前两块石碑的出土经验,前者在长白山,后者在贺兰山,这是两者的共同点,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其它石碑,很有可能也被埋藏在名山大川,或者某一个王陵下面。但中国实在太大,布下符阵的人用心显然也很深,在无法明确具体方位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大概作出这样的判断。”
众人点点头,显然也认同了这样的观点。
龙深道:“我们这个推测,有可能是错误的,也有可能是正确的,所以就需要你们去验证。你们在相应地点寻找石碑的同时,要留意附近的文物古迹,也许上面就有关于石碑的线索。”
上次在长白山骨龙事件之后,特管局原本就已经有寻找石碑下落的打算,但因线索太少,犹如大海捞针,最终无法成行,这次梁为期墓的石碑发现,无疑在重重迷雾中看见一丝曙光。
而祭坛下面的那块石碑,在地陷之后,特管局请了不少能人一道下去,重新将祭坛关上,又在上面加了诸多符箓封印,将祭坛那块空间单独封闭并浇灌土层,将其深埋,又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