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黑线,伊莱又道:“我打开洗手间门的时候,你已经坐在马桶盖上不省人事了。”
我有些奇怪,我进门的时候不是将洗手间门反锁了吗?他怎么进去的?
这个疑问,伊莱的下一句话给了我解释。
“现在因为你,洗手间的门也被弄坏了。”伊莱说的话让我有些内伤。
跳下床,忍着头疼,往洗手间一看,原本牢固的房门果然已经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门轴与墙壁原本的连接处也破损了一大块,让人看了有些rou疼。
我不知该说是皇宫门质量太差还是伊莱力气太大。
伊莱走到我身后,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刚刚你怎么了?”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几乎是伴随着他身躯的到来接踵而至,这是他刚发泄过的证明,我觉得有些不适,回过身避开他按在我肩上的温度,才说:“我说我有精神分裂,你信吗?”其实我也不清楚那算不算得上是精神分裂。
伊莱略带疑惑的眼神上下扫视我一秒,“具体说说?”
于是我便将我梦游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他,当时我觉得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其实按你的说法,那也许算不上是精神分裂,倒不如说是你的身体里住了另外一个人。”伊莱听后,头头是道。
我点头,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
“将一个人的思维注入到另外一个身体内,那个思维可以知道那人的生活情况,但却并不会对被注入的人产生影响,现在已经有了这样的技术,不过很少动用,一般是用在……”伊莱的眼中带着笑意,他看着我,却没有继续说关于这个的话题,“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比如说呢?”我忍不住问道,我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与伊莱这样正儿八经地谈话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关于记忆嵌入的手术。”伊莱说,“不过只有一些具有政‘治权利的人才会动这种手术。”
“比如说你?”我挑了挑眉,放大了胆子如此猜测。
伊莱愣了愣,“是。”
“听上去挺高级。”我不禁道。
“不见得,不过就是将大脑内的记忆数据和一块活xi-ng芯片相接而已,很多日常生活都用得到的程序。”伊莱摆了摆手,一脸“你以为这很了不起,其实这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的表情。
“你们做这种手术,有什么作用呢?”我问。
“大多是没什么作用的,”伊莱摊手,“但一到有作用的时候,效果就很惊人了。”
“比如说?”
伊莱看了我一眼,默了一会儿,才说:“比如说当年云里将军的记忆芯片,那里面有很多关于残酷战争时的记忆,对于联邦和帝国来说,是很宝贵的军‘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