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像炸开锅一样,养心殿折子堆成山,众臣明谏暗劝,太後出马,全被他y-in沈沈地堵了回去。
“君不闻周幽王烽火戏诸侯?”
城门大开,他看到他第一眼,那里已经硬得要炸了。
还是那副水仙般的冷淡凄清模样,只是又瘦削了些,瘦削得有些伶仃。
“你说,你要怎麽安抚朕?”
“陛下……”桓恩没法相信他除了自己以外就无处泄欲,可抵在身後那又硬又烫,随时都能捅进来的物事,却是真真切切。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怎麽现在竟成了自己有罪一般……
“朕真想撕了你的衣服当著这麽多人的面c—ao你,让你除了朕的怀抱,哪儿也没脸可去。”
“陛下不要!”
那人的语气正经得不带一丝戏谑,桓恩吓得紧紧揪住衣服前襟。下颚被钳著用力扳过去,炙热深吻迎面而来。那人的舌在口中攻城掠地,狂暴之气令他几乎浑身瘫软,有种快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呜……不要……陛下!……不要!”
桓恩害怕得压低声音求饶。那人的手已经完全松开了马缰,在他衣袍中发疯一般地爱抚,指腹用力按过他硬挺起来的r-u首,恶意揉搓拉扯。平静了一个月的身体在如此qíng_sè的抚弄下仿佛枯萎的禾苗遇到阳光玉露,桓恩根本无法控制沦陷。
“陛下……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麽多人面前……”
“终於舍得开口求朕了?”容成低哑一笑,贴在他耳边道:“发誓你永远不离开朕,朕就让大军先行回营。”
让大军先行回营?他还是……一定要在马上就抱他吗?……
“能不能……能不能回去了再……”
“不能。”
容成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的话,手变本加厉伸入了亵裤,将桓恩已经起来的玉茎握在手中不轻不重套弄,像是要逼走他最後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