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狠盯着王世祖,眼睛都快鼓出。他脸上的绝望如此僵硬如此鲜明,以致碎裂成一片又一片叠着痛的伤心。"恶......"终于他歪下脑袋,吐出一口鲜血来,接连又吐了几口,鼻子嘴巴都染红了,他的手指要折断似地扣着,却一丁点泪都流不出。明明泪水在刚才还畅通无阻。
然后他的身体疯狂地痉挛起来,每根头发,每根骨节,每根血脉,每寸肌肤都在剧烈地撕裂,粉碎。那人在唤出了他最内心深沉的感情最尖锐的斗争最激烈的权衡时,在他的伤痕他的奢望他的慈悲他的黑暗他的光明完全暴露的时候,给了他致命一击。他怎能不翻个彻底,不倒个彻底,不死个彻底?
最后,张冰的口里发出了似呜还咽的声音。像一根奏着哀乐的笛子突然粉末了一地。他埋在枕头里的表情是极痛极痛已经超越了痛的形,极哀极哀已经哀透了哀亡他的心。
男人的身体猛然一扭一曲。颤抖的手指顿住,然后展开了一点,凝成了一个微弯的弧。接着一泡血从下身喷涌而出,浓稠得可怕,一下就将被单s-hi了几重。
王世祖面无表情,毫不惊慌。待一团r_ou_挤破x,ue口挣脱血泡从中滑出,他才赶忙用手接住。流出的胎儿还未完全成形,全身糊着血和体液。似乎是接触到空气,不太适应环境,那团r_ou_在盛满血泊的手心里跳动不止。王世祖把它放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张冰的后x,ue,又撒了些绿幽幽的药粉在胎儿身上。然后再把这团血淋漓的东西塞进男人的甬道,推入关卡,摆正位置,再捏住宫颈,待稍稍黏合血液凝固,才抽回手。从头到尾,他都没把脐带弄断。
等一切就绪,脸上才露出狠得几乎温情的笑意。
"你永远也别想死在我手里。"男人俯下身在张冰的嘴唇上不停地辗转着亲吻,直到把唇蹍得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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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充满绝望,恐惧,黑暗,死亡的身体里,才能培育出世上最修罗最亡灵最魔鬼的胚胎。这个梦想一旦实现,世界即将号啕,江湖即将疯狂,朝廷即将溃烂,月坠日暗,风消云散。他王世祖将成为史上一场惊世灾难。呵呵,一切很j-i,ng彩,不是吗?
一个高大的身影屹立于月辉之中。夜风吹着他宽大的衣袖。
吹了整整一夜的凉风,被枯叶淋了满头,男人才转入洞中。
洞里一个极廋的男子,满面病容。廋削的苍白的身子平躺在草堆上,乍看就像铺在地上的一层薄薄的积雪。
庞龙走过去,在旁边就快熄灭的柴堆里添了新的枯枝,捣鼓几下,待烧旺了,才蹲下查看他的伤势。
乔风的那里被c-h-a入一柄利器,伤势可想而知。就算是治好,私处也不能用了。也许这是件好事,身为男子怎堪同x_i,ng逞欲?就算最毒妇人心,也没男人的心来得那般灰烬。
庞龙又看了看,c-h-a在里面的空心竹节慢慢融入毁坏的r_ou_壁之中,再过不久,就会和长出来的新r_ou_合拢。他特意挑选最软的绵竹,再造男人的伤处。以他超群的医术,加上良好的愈合,男人将来不但可以正常排泄,就算行房也不是不可,只是不会再产生曼妙的感觉。
他是绝对不会让乔风死的。这个人几乎花费了他无数的j-i,ng力,无论是遭凌虐生命垂危,还是怀孕产子,自己都没有闲暇一刻。乔风是他的研究对象,亦是他终生成果,就算是王世祖,也休想毁掉面前这份来之不易的不俗。何况,那个人已经疯了,自己也没必要替一个疯子卖命。
就在这时,他耳翼颤动,屏气聆听,似乎发现什么动静。催动轻功,飞奔出去,看到自己平安归来的心腹,嘴边溢出一丝笑意。
"右护法,属下依你所托,偷出了林风的尸体。"
庞龙接过对方手中发硬发僵的身体,扫了一眼,问:"王世祖那边有什么动静?"
黑衣人:"依我所见,教主已全然颠狂。他害得张公子流产,又利用禁术,将胎儿重新植入......"
黑衣人的话在庞龙挥动衣袖的时候就此打住。站起来行了个礼,轻飘飘地离去。
庞龙站在黑暗里,不知在想什么。当天上的月亮撞破层云,再现亮弧,便走入洞口,在男人身边放下林风。
心脉俱裂,肺腑俱碎,必死无疑。在那一瞬间走火入魔,更导致身体急速衰败,所以才会过早地出现尸斑。庞龙立刻就诊出了林风的死因,继而喟叹,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右护法仔细地打量林风死气沉沉的脸。那双剑眉再也飞扬不起来,这张曾让无数闺中少女趋之若鹜的脸已不会有y-in晴圆缺。他还记得男人把自己提拔成左右手的时候,是那般威风凛凛不可抗拒。可世事无常,谁又会想到引导魔教力克正道的一代j,i,an雄会成为一堆虫钻蝇爬的腐r_ou_?
庞龙的脸上露出软柔的表情,在光线黯淡的石洞中显得三分诡异七分迷离。他缓缓解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