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人很不屑的道:“哼哼,少见多怪,你没听说过东瀛有个岛上的人会用腹语,就是用肚子说话吗?那男人肚子里有小宝宝又有什麽奇怪的?也许咱们萧语也是某个奇异种族的後裔啊。”这麽一说,另一人方恍然大悟道:“这样说起来,那萧语生孩子到也的确不是不可能啊,只不过咱们皇上已经宠他宠的没了边儿,这样一来,还不知怎麽捧上天呢。”
後面两人再说得什麽,延喜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他整个人都吓得跌在地上,爬了三下方好容易爬起来,一边就跌跌撞撞的向泰安殿而去,到了辉煌大堂里,未等见到萧语,洛琴便匆匆走了出来,摇手不让他进去,然後拽了他出来,方悄声道:“皇上来了,因这些日子不知被多少事儿烦著,所以倒像是很累样子,刚刚和萧语躺下,你这会子去,可不没有眼色吗?”
延喜急急问道:“我……我刚刚听见两个奴才议论说,皇後……怀孕……”一语未完就被洛琴捂住了嘴巴,大惊道:“你悄声著点儿,前天凛儿那个直肠子的问了萧语,差点没把他气死。”
“那到底怎麽样呢?”延喜看著洛琴的形容,心里直往下沈,悄声道:“难道……难道说萧语真的怀孕了?”
洛琴皱眉道:“具体我也不知,反正萧语死不承认,但是……唉,到时候你自个儿看吧。”说完话,看见众多贪婪的脸孔已经围了上来,她不由笑道:“看来你得大出血来打发这些没出宫的家夥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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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帐里,夏无忧搂著萧语,从身边的碟子里拿起块点心喂进他嘴里,笑道:“你是越发的懒了,吃东西也要在床上,掉了渣子还得自己收拾,其实奴才们这麽多,何苦让她们闲的轻松自在,昨日到你这里,看见两个丫头和那只八哥儿打架,可见都是没事情做了。”
萧语皱眉道:“什麽叫我懒,不是你硬拽我躺上来的吗?好在这是白天,否则就依昨晚那种折腾法,我这老命还要不要了?”说完看见夏无忧忍不住笑,不由得恼怒道:“有什麽好笑的?我本来就比你大嘛。”说完又悲愤的控诉道:“自从梅妃有了身孕,这侍寝的担子全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这日子是越来越难捱了,你……你一点都不体谅我,也……也不知保养身体,哼哼,迟早被那事儿给掏空了身子。”
夏无忧哈哈笑道:“朕的皇後还真是贴心啊,朕这身子自己都不担心,你倒是c,ao心个什麽劲儿,就是有梅妃的时候,也不过能替你分担二三日罢了,如今加了这二三日,你有什麽受不得的?”
萧语恶狠狠的叫道:“呸,什麽叫加了两三日,洛琴和我说即便是皇後,一个月侍寝也是有规定的,不能超过十天,可你擅自更改後宫规矩,三十天天天往这里跑,气死我了。”说完又往夏无忧身边凑了凑,商量他道:“不若你今晚去晴妃那里如何……”一语未完,就见身边的狼恶狠狠皱起了两条剑眉,瞪圆了一双狼眼,y-in恻恻的一字一字道:“你说什麽?朕有些没听清楚,不若再说一遍。““算……算了。”萧语连忙挪动身子,退到安全距离以外,心里暗暗道:以後可要小心著点儿,这家夥是超级记仇的。原来只因为晴妃那次想趁乱处死萧语,又在他假死後幸灾乐祸,夏无忧就恨上这个女人了,他不把晴妃直接打入冷宫,而是让密探上报她每日的生活点滴,处处找茬儿,说什麽下次再犯就打入冷宫之类的话,只吓得晴妃日日胆战心惊,惶惶不安。而梅妃就幸运多了,人聪明,又在萧语的事儿上表现出了一定的善良,因此夏无忧把每月固定的为皇子努力的两三天都给了她,到底让她怀上了龙子。
“你在躲什麽啊。”正想著,冷不防又被男人给拽了回去:“咱们难得好好聚在一起享受这惬意的时光,朕还是喜欢你窝在朕怀里。”夏无忧一边说,又拿起一块点心喂给萧语,然後见他猛然噎到,连忙端起床头桌上的茶水给他,又帮他拍背顺气,紧张道:“你吃慢点儿嘛,急什麽,朕又不和你抢。”
萧语端起茶水一饮而尽,总算缓过来这口气,一把拍下那只趁机吃豆腐的狼爪,他没好气道:“我是急的吗?我是让你吓得。你说你一天能跑我这儿来五六趟,竟然还说什麽难得聚聚,呸,亏你张得开嘴。”
夏无忧嘻嘻一笑:“萧语啊,难道你一点儿都不了解朕的心意吗?朕这一刻锺不见你啊,就如隔三秋,两刻锺就是六秋,三刻锺就是九秋……”他还想往下说,却被萧语捂住了嘴巴:“得得得,你快别说了,再说下去,你一天不见我,咱们俩得在九泉之下相逢了。”说完自己忍不住笑,夏无忧也大笑起来,道:“萧语,你也学会幽默了,不错不错,这是好现象啊。”
他们在这里打情骂俏,忽然门外有人悄悄的禀道:“回皇上皇後,梅妃娘娘求见……”一语未完,夏无忧已不悦道:“她天天跑来干什麽?不见……”说完看见萧语y-in恻恻瞪著自己,宛如索命幽魂般的眼光让他机灵灵打了个寒颤,这才想起人家两个是好朋友,忙改口道:“那个……哦,难为她如此照顾萧语,让他进来吧,朕……也该去批阅奏折了,呵呵,也该去了……”
一听见这句话,门口的衣德几乎感动的热泪盈眶:破天荒头一回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