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带着水痕,啃咬过我的耳朵,吸吮着我的耳垂,手下撕拉着我的衣服,我也迫切要感受他和我一样火热的身体。扰人的布料脱下去,我们真正的肌肤相贴。他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贴着,摩擦着,根本不用费多大力气,我就站立起来。
他早在门口,我抚摸他的时候,他就站立了,我暗自高兴,也只有我,才能让他如此的忘情。
他的嘴唇向下,带着s-hi意,舔舐过我的胸前红果,再细细的吸吮,然後再轻轻地啃咬,我在枕头上翻转着。
饥渴了七年的身体,我对他还是如此的迷恋。
虽然在我出狱的那一天和另外一个女人做过这种事情,可这种刺激,这种带着一丝急切的火爆,还是叫我激动万分。那只是一场shòu_yù的发泄,和他在一起,绝对是爱的升华。
唯有深深的结合,我才能肯定,他就在我的身边,死心塌地的,不会离开我。
他吻着我的腰侧,我有些痒得翻转过身体,他没有阻止我,顺着我的腰,开始亲吻我的後背。
从肩头,一口一口的细咬,一下一下的吸吮,就像是一只密密实实的大网,笼罩着我,让我呼吸困难。
顺着脊椎骨,一个关节一个关节的往下,舔过我的第五个关节的时候,我浑身无力,趴在床上,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安舒,你好香,你是不是涂了什麽香水?真的太好闻了。”
我暗笑,我也闻到了,带着一种清冷的香气,却沁人心扉。
可是他的吸吮让我大口的喘息着,就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有他在,我的空气好像总是不够用,就连呼吸都是他的味道。就像是他的人一样,我想摆脱,可又挣不开。
就这麽纠纠缠缠,好多年。
他就像是在亲吻着一个珍宝,小心地捧着我的腰,舌尖在我的腰部勾滑,那只手却往下,摸到我的站立,一上一下,轻轻的运动。
我快烧着了,激情让我全身发红,幸好没有开灯,我这一副被他怜爱到四肢发软,全身发红,血脉涌动的样子他看不见。
“你的腰怎麽会有一点的凹凸不平?”
他贴着我的腰部,带着喘息问我。
我身体一僵,回身搂住他。不断地在他的唇上亲吻,他也悬在我的上方,变换着姿势和我接吻。
我勾着他的脖子,让他慢慢的压在我的身上。可他的手还在我的後腰流连不去。
我更急切的吻他。
“你,进来吧,我,我们有七年没做过了,你就不想吗?”
我在他的耳边喘息,他的身体僵硬,我微微张开腿,抬起一只脚,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滑动,我半支着身体,对他笑着,就着月色,我相信,我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妖。足够他迷失所有心神。
他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挺身上前,我以为他是要压到我,可他去在我不防备的时候,打开了我床头的灯。
我适应不了突然的亮光,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翻转过我的身体,摸着我後背的肌肤,然後,翻身下床,就这麽光裸着身体,去开房间的大灯。
我在床上舒展着身体,丝毫要遮掩自己的意思都没有。
大床上,我身上也没有了衣服,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他再回到我的身边,推着我,让我翻身。
“干什麽啊,後背式我负担太重了,你一激动会撕裂我,别用那个姿势了。”
我调笑着他,他脸色有些凝重。微微用力,我叹口气,算了算了,让他看吧,别太震撼就行了。
我房间的灯光很亮,我翻转过身体。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手指颤抖着,抚摸上我的後背。
“漂亮吧,这是和我一起出狱的兄弟给我纹上去的图案。黑色的曼陀罗。”
我知道我的後背有什麽样的美丽风景。
那是一个庞大的黑色曼陀罗图案,布满我整个後背。黑色的枝叶四处伸展蔓延,肆无忌惮的在我後背延伸,再点缀了三四朵血红色的红色曼陀罗花朵,我脊椎的第五个关节,是最大的一朵血红色曼陀罗,肩膀上是一朵半开的花朵,再点缀了几个小小的白色骷髅,我的後背这幅纹身,带着诡异,带着魅惑,妖艳,给人最直接的视觉震撼。
这是我出狱之後,莫绍问的提议。我的第五个关节处因为前些年的溃烂,有了很大一块伤疤,很难看,肌肤皱皱巴巴的,那时候溃烂的太厉害,肌肤的颜色也变了,就好像是一个烫伤好了之後,肌r_ou_紧缩在一起,有些地方高低不平,周围的肌r_ou_都有些坏死,脱了衣服的话,会吓坏人的。
沈颜说干脆找个纹身师傅,纹上一个图案就好了。
本来就是从监狱出来的,我在後背上背着这麽一副纹身,我夏天的时候,怎麽出门。我妈要是发现我有这麽一幅诡异的图案,一定气死。
纹身师傅解决了我这个烦恼。
我这副纹身,是用了鸽子血纹的,只要我不喝酒,我不情绪激动,就会隐藏在皮肤里。
还在每朵花里,加了一种秘制的香料,只要我一动情,花朵就会绽放,就会分泌花香。我後背上的这幅庞大的黑色曼陀罗图案纹身,就好像是活的一样。
我非常喜欢。
纹身师傅的手艺很高,那块丑陋的疤痕,除非亲手抚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