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头,葫芦,难道真的要上演葫芦娃?
白杨心头乱七八糟的想。
“你要走,我自然不拦着,不过你就不想和我聊聊吗?”陈永发表情温和的看着白杨笑道。
那我还走个毛线,看这老头人畜无害的样子,妥妥的粗大腿啊!
“那个,你是陈永发?”白杨小心翼翼的问。
陈永发笑了笑,两步走到边上,坐在了一块石头上说:“来来来,我们也算老朋友了,别那么拘谨,坐下说”
“我还是不坐了,腿脚不听使唤”白杨尴尬一笑道。
这老头太吓人,白杨之前差点吓尿。
陈永发不以为意,眼神变得很沧桑,叹息一声说道:“我是陈永发,你在青木县城中看到的那个老头就是我”
“额……你怎么?”白杨上下打量陈永发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的你看上去也就四十左右,在青木县中看到的都七老八十了好吧?
“外面现在是何年月?”陈永发摇摇头问,没有回答白杨的这个问题。
挠挠头,白杨不好意思道:“谁关心这个问题啊,要不我给你问问?”
“不用了,过后我自己弄清楚吧,呵呵,你活得很轻松,我很羡慕,然后,谢谢你”陈永发微微笑了笑说。
“谢我什么?”白杨茫然问。
“谢谢你帮我查清楚小雨的死,谢谢你将我唤醒”陈永发平静的笑道,然后向白杨伸出右手。
“偶然而已,不用谢,额,你要什么?”白杨笑道,面对陈永发的手势有点不懂他的意思,顺着对方的视线,才发现他要自己手中的半面残镜,笑了笑给他递了过去。
心头他鄙视自己,没出息,这老头有什么好怕的,让自己居然都如此小心翼翼了,可问题是这老头几百年前就快人王之境了啊,我能不怕吗?万一对方一个喷嚏就弄死自己了咋办?
拿着半面残镜,陈永发的目光变得更加沧桑了,轻轻抚摸,眼神中有无尽缅怀之色在闪烁,然后他招手,地上的另外半面残镜和书信落入他手中,他很认真的看,眼神凄然。
‘最是人生的一次错过,一时的分别称为永远的遗憾’白杨心中莫名叹息,知道他在怀念那个叫谷雨的女人。
没有打扰,白杨静静等着。
足足一个多小时后,陈永发抬头,翻手间手中的东西消失不见,他看着白杨说:“薛家,在陈王朝势力不小,甚至王上都要礼让三分,但那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如今不知道怎么样,不过小雨被薛长空算计,以至满门死亡,这笔账得算到薛家头上!”
白杨心中吐槽,这老头是要搞事呀,听口气他想灭掉薛家?你行不行啊,看上去风一吹就倒下的样子……
他口中的薛家可不是青木县被白杨搞掉的薛家,而是陈王朝王都的薛家,顶级大家族,连陈王朝的王上都要礼让三分的恐怖存在!
接着陈永发继续说道:“当年小雨亲口对我说他要嫁人后,那时我心灰意冷并未察觉到其中的隐情,心中凄苦,一头扎进了迷河林,不知不觉深入这里,偶然进入了这个铁剑门的传承空间……”
难道说每一个强者的情商都那么低?为毛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呢?话说你当年都那么吊了,直接抢了不就是了嘛……
白杨心中那个无语,没打扰,听陈永发说他的情况,估计他也是憋太久了,想找个人倾述。
不知不觉,白杨坐在了地上,身边摆着啤酒花生,一副你说我听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