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准备怎么告诉他?”
舒皓翻开看了起来。随即,他说要假装赐给顾文几顶绿帽子,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室友问他忍心么。他说没什么不忍心的。室友大笑起来,说他对顾文的感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深。
“或许吧,但我很了解他。”说罢,他陷入了沉思,心想要找一个对的人,怎么就这么难?
两天后的清晨,舒皓刚打开宿舍门,就瞧见顾文杵在外面。
顾文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继而把手机举到他的面前,要他解释昨晚说的419是怎么回事。
他抱起手臂,不屑地说:“不就是跟别人约过几次炮么,我都主动向你坦白了,你还想我怎样?”
“舒皓,你别太过分!”顾文一拳砸在门上,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唷,你还发脾气呢?”他怼了回去,继而胡编乱造,说他早就想分手了,还骂顾文活该被戴绿帽子。
随后,他们差点打了起来。
室友劝了半天,舒皓才冷静下来。随着砰的一声,顾文摔上房门走了。
“厉害,你把顾文气傻了。”
“只有这么做,他才会放手。”
舒皓两手一摊,笃定顾文不会难过几天。而他,更不会为此伤心落泪。
然而,当他在篮球场上看见顾文的时候,心里却特别不爽。顾文不仅把他当空气,还赢了这场比赛。
回到宿舍后,室友就骂他,说他根本不该去扎顾文的心。
他叹了口气,颇有见解地说:“还好我这么做了。如果换做是阿真,他打死都不会相信。”
随后,他跟室友打赌,说如果阿真倒追顾文,顾文一定会接受。室友苦笑起来,说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机灵过了头……
大学的第二年,舒皓和顾文依旧老死不相往来。
舒皓早已从自己刨的土坑里爬了出来,但他没有再处过对象,任谁都躲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直到一个新生军训的午后,他接到了乔寐的电话,让他去恐怖社帮忙,他才独自朝社团走去。
他总觉得社团所在的教学楼,显得破旧又y-in森。所以,他经常绕开仁心湖的那条路,选择从后门进去。
当他埋头钻进教学楼后,忽然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他原本以为是乔寐。可脚步声听着既陌生又沉重,他便退了出来,躲在大树后面偷看。
片刻之后,他在黑暗里瞧见了一张英俊的面孔。这个人随着脚步声走到了外面,继而被阳光包围,露出了一头的闷青色。
舒皓死死地盯着他,确定他不是在校学生,更像社会上的小混混。
随后,闷青色站住脚,颇为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把拿在手上的东西往草丛一扔,转身离去。
直到闷青色走远了,舒皓才闪到草丛旁。他发现地上有一个女鬼面具,很像恐怖社经常使用的道具。
他不禁纳闷,这个小混混难道跟社团的人有交集?虽然他的颜值很高,但看上去不是个好惹的家伙。
“唉,我到底在想什么?”舒皓摇了摇头,心想肯定是空窗太久,所以见不得帅哥,还有点饥不择食。
当他再走进教学楼,来到了活动室后,发现自己被乔寐放了鸽子……
他正要给社长打电话,社长却先打了过来,还笑着说:“我破例收了个新成员,是顾文的朋友,现在正在台球室玩,你想来吗?”
“谁呀?”他对台球不感兴趣,更不想见到顾文,便想找个借口推辞。
可是,当他听见了阿真的名字,嫉妒的小火苗就往上窜。于是,他让乔寐把地址发给他,随即直奔大学城。
他还没有进台球室,就听见里面笑声一片。直到他跟乔寐打了个招呼,顾文才发现他的存在,继而别过头去。
他看向玩得正嗨的阿真,准备试探下这个所谓的直男。
在一阵嘴炮互怼后,土豪真知道了他是顾文的前任,还当场发飙,差点掀翻了球桌。紧接着,顾文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晕了几秒。
阿真见状把球杆一扔,朝顾文跑了过去。舒皓站在阿真的旁边,心想他果然是个小受,而且浑身上下都是谜。
顾文醒后,带着阿真走了。
瞧见他们离开后,舒皓便跟乔寐说:“我先回去了。”说罢,他回到了街上,听着不知名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