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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虚弱地睁开眼睛,奢华雅致的房间内泛着一片皎洁的月色的银白,那令人迷惑的如水一般的光线浸溺着房间里的一切:墙壁,吊灯,躺椅,地毯,床帏,还有无时不刻地被疼痛折磨着的我。
“喝……”倒吸一口气,我勉强支起身体,刻意忽视床单和被褥上点点斑驳的污迹,我不知道格里菲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想知道,除了他被杀的消息以外,我甚至憎恶听到这个血腥的名字!我现在需要洗澡,这很迫切,在我还没有自我厌恶到崩溃的时候……。
“呜!”悲鸣不断地从喉咙里逸出,身下被侵犯的地方比我想象的要伤得更严重,蹒跚移动的腿间,血液和j,in,g液粘糊糊地滴淌而下,顺着腿肚和脚跟,在地毯上留下了一个个月牙形的污印……。
“呼……喝!”好不容易”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我艰难地扶靠住身旁冰凉的墙壁,寻找躺在床上时瞥见的一扇类似”盥洗室”的偏门,但是发烫的体温和频繁席来的昏眩感提醒着我——那快要被疼痛和疲累打败的事实。
“你还是躺回床里好些,你的脸色很差!”忽然,一个幽婉低沉的就像是长管笛在山谷轻柔鸣奏的声音悄然地响起,我蓦然一惊!快速地转过身体背靠到墙壁上,握紧拳头瞪大眼睛摆出一副戒备的架势:”谁在那里?!滚出来!”
幽暗的没有月光照s,he的门口,有一双狭长的眼睛似乎在隐隐发光,然后,那双眼睛的主人悠然轻盈地向我走来,他的动作就像是猫,我听不到他一点细微的脚步声或者衣裳的摩擦声,这让我很不安,因为我一下就估算出了我和他之间的实力差距,他和格里菲斯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能拧断我的脖子。
“你好,我叫赫尔墨斯,”那人的身影终于完全呈现在明亮的月光下,坦白讲在见到他的那一瞬说不吃惊是自欺欺人!